按照张木森所说,她表嫂的八字和有关的风水都没问题。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额头上有隐隐的青气,所以张木森判断他的表嫂是中了邪。
就在今晚,张木森为他表嫂做了场祛邪的法事,一家人也就耐心等待着结果,她表嫂由于紧张的问题,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前不久才睡着。
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张木森还以为是法事起了作用,邪气得以祛除,可谁曾想,就在张木森准备睡觉的时候,她表嫂的房间却又传来了委屈的哭声,得,又尿床了
这是一件丑事,如果自己能够搞定,张木森真得不想求助王阳。
听了王阳的叙述,楚雨想笑又不敢笑,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无疑是在询问王阳怎么办。
“这事有蹊跷,如果是一般的邪气,我相信以张木森的水平一定能够搞定。至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不好说,明天咱们一块过去一趟吧?”
王阳说完低头,却发现前一刻还是兴致勃勃的楚雨,此时已像是嗜睡的小猫,趴在他的肩头一动不动了。
“好吧,你已经瞌睡了。回屋睡觉去吧,外面凉!”王阳疼惜地摸着楚雨的长发。
“嗯”
撒娇且慵懒的声音发出,楚雨对王阳的提议并不乐意。
“那边不是有张躺椅吗?我要你抱着我睡、给我讲故事、不许不老实。”楚雨的声音细若蚊呐。
“是是是!”
王阳无奈地摇头,满心甜蜜的他,一个公主抱将楚雨抱起,走向了那张小小的躺椅。
张木森的老家,在石潭镇的一个偏远村子里,第二天上午王阳等人便已赶到。
这个村子的人不多,发生一点点的事情,几乎全村的人都知道。看到王阳等人进入张木森的姑姑家,不少村民都在院外议论纷纷。在农村,只要是发生在新媳妇身上的事情,那几乎都是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是一所农村中常见的院落,大大的院子、高高的院墙,院内有几间瓦房是老人们居住的,至于新建的二层小楼,则是孩子的婚房。
众人在小楼一层的客厅中坐下,张木森的姑父邓山开口:“大师,木森可一直都说您很厉害,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啊!您是不知道,就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家人已经被笑话的抬不起头了!”
皮肤黝黑的邓山,典型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模样,说话间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邓叔你放心,如果事情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一定会帮你们解决麻烦的!”
“抽烟抽烟!”
王阳话音刚落,张木森的表哥邓金阳,已经把烟递了过来。
“我们不抽烟!”
王阳笑着摆手,这个邓金阳长得跟邓山很像,都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
“小伙子,如果你能帮我家解决麻烦,你准备收我们多少钱呢?”正在倒茶的张秋莲,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姑姑!”张木森眼睛一瞪,猛然叱喝了声,被他这么一瞪,赵秋莲也不敢在说话。
“之前我们家也来过不少大师,可那些大师们全都是只会吹牛的家伙,一个个说得天花乱坠,结果却根本没有作为,不过这些大师们刚来的时候,那可都是狮子大开口呢,索要的事成之后报酬,吓得人都不敢吭声了呢!”
张木森很无奈的说了句,之前他全力备战交流会,加上家里人没好意思对他说,找了一些江湖骗子,结果他们反而对真正有本事的人警惕了,让张木森很是无奈。
这一家四口,王阳已经见到了三个,邓山和邓金阳的面相都没有什么问题,惟独这张秋莲是个生有剑锋鼻、鼻孔窄小、印堂也很窄的人。这种人气量窄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耿耿于怀,并且为人还尖酸刻薄,不容易相处。
王阳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这是来是义务帮忙,不收一分钱!”
听他这么一说,张秋莲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我们家木森说你是他的朋友,来做法事是不收钱的。小伙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呐!”
楚雨、闫鹏超、任丽娟四人无奈的互望一眼,而一旁的张木森,则是一脸苦相的冲他们耸了耸肩。
“张阿姨,把你儿媳妇叫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