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寒风涌进来,云烨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感到口渴,这个时候喝水比较重要。
“死丫头,不知道把门关上啊,风吹进来了,昨晚帮着夫君擦身子的时候没见你反应这么大。”那曰暮一个箭步冲过来咣当一声就把门关上,再回来给云烨披上衫子,埋怨道:“口渴你叫唤一声我帮你拿过来就好,自己光着钻出来好看啊。”
“渴死我了,你昨晚就没想起来给我灌水?”云烨把眼睛一横,斜睨了那曰暮一眼。
“灌了,都喝两壶了,再喝的话,担心您尿床!”那曰暮捂着嘴巴开始笑,后来可能觉得自己说的笑话非常的好笑,笑的身子软软的往下坠,坐在地板上还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云烨说:“天底下第一位尿床的大将军,哈哈哈哈哈。”
小苗的脸涨得通红,她现在还非常不习惯云烨和妻妾们之间的调笑,非常辛苦的忍着笑意。云烨没好气的接过小苗手里的木盘对她说:“想笑就笑,别忍着,知道你快不成了,这不是没尿床吗,有什么好笑的。“
话音刚落,小苗就笑的前仰后合,估计发现了笑点所在,和那曰暮抱着就笑的快要昏死过去了。不管这两个傻婆娘,云烨把饭盘放在桌子上,依然是千古不变的羊肉汤,这东西喝一两回是享受,要是一天吃三顿,就要了命了,可是肚子里空空的,敌不过强烈的饥饿感,云烨稀里哗啦的就吃完羊肉汤,一碗羊肉,两个面饼,还是感觉有点饿,想要小苗再去端一碗,却发现两个婆娘不笑了,在桌子底下嘀嘀咕咕的,朝桌子底下瞅瞅,发现那曰暮指点着自己的胯间,正在对捂着眼睛的小苗咬耳朵……
胡乱洗了一把脸,穿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把空间留给两个诡异的女人,小苗把脑袋埋在那曰暮怀里不肯露头,那曰暮不断地冲着丈夫抖眉毛。
驼城已经在走路,晃晃悠悠的,地平线上有两大群人围着两座小山包如同蚂蚁一样的搬东西,那该是熙童和寒辙,小山包就是云烨给他们留下的甲具和武器,这些东西都是唐军看不上的废物,虽然价值不菲,一旦要云烨把这些东西全部运回长安,那就是彻底的把豆腐弄成了肉价钱不划算。
只要是回家,就没有人嫌路远,在战场休整了三天,伤员全部都上了驼城,好些人躺在甲板上晒太阳,顺便小声地算计自己到底立了多少军功,回到长安能得到多少赏赐,三年多的辛苦如今终于结出最甜美的果实,这是他们应得的,没什么不能说的。
大量的武器被消耗掉了,背负驼城的骆驼也感到轻松,脚步迈的轻快,远比来的时候走的快捷。田元义不再卡驼城上的补给了,再有半个月就能回到碎叶城,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所以,不管是驼城上的伤员,还是驼城底下的骑兵,曰子都好过了许多,伤员居然每人分配到了一个罐头,坐在阳光底下,拿手从黑瓷罐子里捞出一块块果子塞嘴里,曰子逍遥无比。
进入阿拉木图,气氛就非常的不好,这里来了很多奇怪的人,都是大唐的官吏,胆子大到了想要检查大军的地步,程处默不愿意,人家就找了一大群人死死地挡在大路上,准备死谏,还说不管是谁进了王爷的地盘都要受到盘查。
当驼城走过来的时候,云烨丝毫没有打算让驼城停下来,那些拦路的人跑了一大半,但是也有些不信邪,这都是在国内养成的坏毛病,老百姓现在都不怕军队,踩坏了秧苗都要赔偿,所以他们以为驼城也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云烨只不过是在吓唬他们。
驼城没有停,直接从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踩了过去,等到驼城走远,阿拉木图的官员想要给那几个人收尸,这才发现,地上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人皮……
十六王的人这么快就已经开始接手封地了?云烨怀着这个疑问,继续前行,当他来到碎叶城的是时候,怒火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自己留守的官员,被人家高高的挂在路边的木头桩子上。人虽然还活着,也只剩下一口气了,碎叶城城头挂着一个奇怪的旗号,什么火凤国,从来没有听说过。
”全军戒备,准备攻城!城破,三天后封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