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丈夫的背上,两条腿缠在丈夫的腰上,一双温暖的手托着自己的大腿根,这让她有些羞赦。.
云烨见老婆醒过来了,捉狭的拿手抓一把辛月丰腴的大腿根,并且发出一声轻笑。
空旷的山谷里只有俩个人,这让辛月的胆子大了起来,一张嘴就叼住丈夫的耳朵,舍不得下力气咬,最多就算是含着。
“你被蛇咬了一口,不要紧,蛇没有毒,我拿水给你洗过了,回到家里再用酒精洗一遍就没有问题了,不过,青霉素你还是要用一点的,免得发炎。”
辛月听不见丈夫说什么,只是在认真的感受俩人的肌肤摩擦,这让她感觉非常的舒服,双臂揽住丈夫的脖子,侧着脑袋看天上的月亮。
今晚的月亮,不大,还有些残缺,不过亮度非常的足,除了高山阴影处的黑暗,月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银白。
山谷里本来虫鸣不绝,畏惧于丈夫沉重的脚步,纷纷闭上了嘴。
“分量增加不少啊!”
辛月知道丈夫已经累了,但是她不愿意从背上下来,抱得紧紧地小声说:“妾身进门的时候也是您背的,那时候干嘛不说!”
“那时候我是一个穷小子,能有一个媳妇背回家就不错了,重不重的哪敢挑三拣四,早点背回家洞房才是真的,这些年可将你喂养的甚是结实,哈哈……”
想起自己成亲时的样子,辛月也笑了起来,那时候自己的头发又黑又粗,梳惯了闺女的发式,怎么样也盘不成妇人的发髻。还是婶婶发狠,用了三把梳子别在头发上,这才驯服了那些头发……
“知道不,刚才在月光底下,帮你洗小腿上的伤,结果银姓大发。将你摸了个通透,哈哈,谁让你这几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睡到床上都要裹上睡衣,还把带子系死,防我跟防贼一样……哈,今晚算是过足了瘾。”
辛月叹了口气说:“别人家的妇人,到了我这个年纪,人家夫君就不碰了。好些人都是靠着捡豆子熬过长夜,女书上说,到了这个时候妇人就不该起邪念。”
“胡说八道,然后一个个的都给弄成变态?自家的男人倒是可以去找小的?别信那些屁话,娶个老婆回来只用二十年,亏死了!”
辛月羞恼的在丈夫的头上拍一下,但是却把他搂得更紧了。云烨加快了步伐,前面就有一弯小溪。辛月的小腿需要再仔细地洗洗才好,冰凉的泉水也能帮着消肿。
听着丈夫沉重的喘息声。辛月想下来,却被他阻止了:“好好地在背上趴着,肉肉的舒坦,你说我们要是在给寿儿生个小弟弟,他会是什么表情?”
辛月噗嗤一声笑了,丈夫的这个捉狭的姓子看样子是改不掉了。不过也就是这样的人,才让自己稀罕,皇帝也见过俩个,也就那么回事。
冰凉的溪水浇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有说不出的舒服。辛月看着满脸汗水的丈夫在用手帕给自己清洗伤口,不由的伸出手,接了一滴汗水,放在手掌心看,不一会汗水就不见了,似乎渗进了自己的手掌,人家说夫妻本为一体,看来不假。
小溪的源头处就是家,依然是五间宽敞的草房,辛月看到提着灯笼出来找自己的小苗,心里有些恼火,也不知道火气是从哪里来的,总之非常的生气,以至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云烨似乎看透了辛月的心思,在她的腿上拍拍,细心地帮她穿好鞋子,再一次把她背了起来,迎着小苗走过来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喊:“不用找了,这不是回来么!”
小苗眼尖,一下子就看到辛月腿上包裹着的手帕,急声问道:“可是伤着了?”
“被蛇咬了一口,还好不是毒蛇,绿油油的那种菜花蛇,被我抓回来了,明天剥皮,熬蛇羹,敢咬我老婆,反了他了。”
小苗一来,辛月就没了说话了兴致,对于小苗的问候也就哼哼两声,算是做了回答,当小苗说明天晚上她陪着夫君去抓蛐蛐,却被辛月断然拒绝,明晚她依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