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如何？
李智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轻声嘟囔道：“如果‘百花妖王’真的只是‘虚构’出来的，并不是什么灵兽进化，化形成人，那可就有乐子了。”
董小柔点头，笑了下说：“谁说不是呢，反正我是不认为灵兽能化形成人，所以从这个新闻出来之后，我就在心里没有相信！”
“还真不排除这个可能！”李智点了点头，思考着说道：“如果‘百花妖王’是假的，那泰山之巅的‘玉皇宫’和折叠空间之门，也是假的吗？”
董小柔摇头说：“不，我到是对泰山之巅上的折叠空间之门，和‘玉皇宫’的传承没有多少怀疑。”
“为什么不怀疑？”李智看着她有些想不明白的问。
董小柔笑着说：“很多东西，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东西可能是假的，但是不可能所有的东西都是假的，该是假的东西，才能当真的，该是真的东西，却做不了假的。”
李智苦笑着，轻声说：“听着你的话，都快把我给搞糊涂了，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
董小柔微笑着摇头说道：“具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我也说不好，都是只是猜测而已！”
稍微停顿下，又接着道：“你一会儿不是要去见东映雪吗，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到时候问问她不就清楚了吗！”
李智没说话，沉默了会，才道：“你的意思是，百花妖王根本就不存在，或者说，百花妖王存在，但压根就不是什么灵兽进化成妖，又化形成人的。但是泰山之巅，确实存在着一个‘折叠空间’之门，而且里面真正有‘玉皇宫’的传承，这些都是真的，只是所谓的‘妖王’，是冒牌的？”
董小柔笑着说：“我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连你都不了解，不清楚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清楚呢。如果连小冰都被骗过去了，那这个谎，确实够弥天的了呢！”
李智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起来，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谎言，本身就是……”
“不要讲出来！”董小柔打断了李智的话，摇头说：“我们都是猜测，是不是真的，暂时还不清楚。另外，冰魂智能的能力，确实很厉害，但是我们古武界有一句老话，叫人外人，山外山，一山还有一山高，永无止境。”
李智把脑袋搭在董小柔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是怀疑，别人手里掌控着更高端的‘人工智能’，甚至可以在小冰毫无察觉之下，对我们进行监督？”
董小柔微微笑了下，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有可能，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小冰是你创造出来的，既然你可以创造出小冰来，那为什么别人不能创造出‘小兰’，‘小红’来呢？
这个世界上，多了好多不确定性因素，同样也更加有意思了，那些神秘公司，到现在我也查不到他们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一下子，全世界范围之内，会出现这么多神秘的机构。
既然他们能出现，那他们手里掌控着的技术，难道都是来自地球？
灵能没有出现之前，都不见他们的影子，而‘灵能’这种东西，以前地球上根本就没有过记载，可这些神秘公司手里，为什么有收集灵能的技术呢？
好多东西，都是越探索，越糊涂，甚至好些神秘公司的人员，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存在，突然之间又冒出来之后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难道不应该让人怀疑吗？
反正我是搞不清楚，所以，我很担心，很惧怕，行事开始注意，小心。
小冰可以依靠网络，电子设备监控别人，入侵他人的电脑，网络，手机。
那别人会不会手里也掌控着一种技术，可以通过细微粒子，沙粒，甚至是空气进行传播，通过某些信息手段进行分析，然后掌控我们现在一言一行？
呵呵，很多东西感觉听了很让人不可思议，想不明白，解释不通，但是这个时代，突然之间就降临了，我们能解释的明白？想的通吗？”
董小柔的话，确实就像是一根棍子，直接捅开了李智心里那扇窗户，没错，解释不通，想不明白，但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解释不通，想不明白，却又真的存在着。
‘冰魂智能’难道就是地球上最强的人工智能吗？包括李智在内，甚至小冰自己，都不可以完全肯定，或许，比她强大的人工智能早已经存在，而小冰就像人家眼里一个新生的玩物儿一样，在暗中观察着她。
地球存在的时间，相比人类的寿命，李智拥有能力出现的时间，小冰到来的时间，不知道长了多少倍，在这么长远的时间里，强大的东西，难道不会存在？
或者说，难道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吗？
有可能是一批，不管是人类高手，还是科技产物，或者是神话产物，这些都有可能存在，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眼前的世界，在光阴长河里，只是一朵浪花中的水分，而时间是顺流还是逆流的？
在你认为是顺流的，一路向前走的时候，怎么可以确定，不是某个时间生物在跟这个时代的人，眼前这个世界所有一切生物，在开一个小玩笑？
除了时间光阴以外，谁又能认定，空间不可以覆盖时间，覆盖光阴？
眼前的时空，面位的时空，多面位的时空，每一个面位时空里的时间，怎么设定的，或许只是某些未知东西手里的一个类似于魔方一样的东西，在旋转，在被把玩。
“想不通，就不要想，很多东西，都不是靠着想想能通的，别说是对于时间，哪怕就是对于空间，我们都太渺小了，地球之下是什么，地球之外又是什么？有地狱，有天堂，有神话世界吗？呵呵，你见到的，我们见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董小柔像是醉了一样，自言自语嘟囔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