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碰!你真是好人啊!”安天伟几乎是手舞足蹈。
放一筒的人当时脸就黑了。你 妈你家里见筒子扔,怎么会要一筒?脸黑归脸黑,但是牌已经放出去,不可能再收的回来。
碰了一筒,得继续打一张牌到牌池,安天伟从家里抽 出一张牌,高高的扬起。
三人都看着安天伟越抬越高的手。
可是,安天伟的牌却没有打到牌池里,而是停在空中,好半天才自言自语道:“我 草,差一点打出去了,我这是扛!我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呢,妈的真不能插花牌,绕眼。”
所谓的插花牌,是将不同种类的牌放在一处,和正统的将所有种类的牌分门别类的理整齐正相反。插花牌的实际意义不大,但却经常容易出错。
比如说家有一对一筒,因为不是放在一处,如果有人放了一筒,如果稍有疏忽,便会漏碰。
无疑,安天伟的这个动作更加让三人加深了对他的轻视,虽然吃过饭之后的时间里,他们三人在尽力压制的情况,安天伟依旧是输少赢多。
“这乡巴佬!”段德无语。
“我扛了啊!”安天伟嘿嘿一乐,“天灵灵地灵灵,让我来个扛上花!”
伸手抓起一张牌,安天伟放在手指肚在上面不停的摸啊摸的,摸的三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好没好?已经摸了这么长时间,妈的生牌都给你摸成熟牌!”
“啊哈!自 摸!九支!缺风!缺条!一条龙!加扛上花!哈哈哈……”安天伟笑的那叫一个嚣张。
“你 妈,你运气,还真好!”
“日了,独支也能给你摸 到!”
段德则黑着脸不作声。这运气,让他无语。
不管如何,虽然有点不甘,但是安天伟糊牌这是无可非议的。糊牌就得赢钱,三人的筹码再一次飞向安天伟,跟飞镖似的,颇有怨气。
紧接着的时间里,安天伟的手气真心叫好到爆,这其中仅天糊就出了三把,清一色出了五把,混一色出了七把,各种类型的牌层出不穷,打的其余的三人有点目瞪口呆。
“谢谢,谢谢。”安天伟边收筹码边道谢,怎么看怎么都有点贱贱的味道。
战到现在,已经打过了一个半大风圈,距离议好的三个大风圈已过去一半。而安天伟不单是将前面输掉的百来万尽数赢了回来,而且还有了赢余,目前战果十一万多一点。
跟在安天伟后面看牌的思晓晓若有所思。她一语不发,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段德三人,脸就不是一般的黑了,在无人开口的情况下,也就眼白在那一闪一闪的,是脸上的异色 区域。
要知道,安天伟的这些般,全是在三人尽全力压制的情况下糊出来的。而明明安天伟的牌技烂的一踏糊涂,却出现了如此的结果,让三人像是给人捏着了心脏一般的难受。
“今天闹鬼了!”
“你 妈老子还就不相信你这乡巴佬能一直这么好运下去!”段德怒了。
另外一人眼睛忽闪忽闪,似乎在动着什么心思。
安天伟的嘴角轻轻一扬,这个动作极其细微,只有坐的极近又观察力极强的思晓晓捕捉到了。她的心里一震,因为她从这个动作里,看到了安天伟对这三人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