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阳失望的看了一眼房有贵。他听说了房有贵没有参加安天伟的任命会,还指望着能在房有贵这儿煽点风点把火,至少也应该同仇敌忾。谁知道房有贵竟然这么一幅软相。
看来想指望这么个病秧子是不行了,得想其他的办法。伍德阳握了握拳。
“房书记,既然您这么吩咐了,那我明天就去安书记那儿道个歉。希望别真的被迫病退了!”
“应该不会的,去吧去吧。”
“那好。我走了。走!”伍德阳朝一直没有机会开口的县局副主任洋大河摆了一下头,两人一起出了一号病房。
等到二人走后,房有贵便坐起了身,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玛的,这软泡!”出了县医院,伍德阳立即爆了粗口。
“现在怎么办?”洋大河伸过头来问。
伍德阳很烦躁,粗/暴的从口袋里掏出九五至尊,一根叼在自己嘴里,散了一根给洋大河。洋大河接过点着火,滋的一声,深深的吸了一口,露出一口大黄牙。
“不行,这样下去咱们都得完。得想点办法治治他!”伍德阳将才抽了一口烟猛的掐断,重重的扔在地上。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