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冷不防看到叶伤寒竟直接仰面摔在了自己的怀里,赵红酥再次吓出声来的同时赶紧如野猫那般闭着双眼挥舞爪子疯狂乱抓,口中一个劲地骂:“小公狗,大色猫,死乌龟,臭王八”
“草!臭女人,你他妈疯了”
叶伤寒丝毫体会不到鸳鸯浴的乐趣,被抓得疼痛难忍的他憋不住骂出声来的同时赶紧连滚带爬地逃出浴缸,然后头也不敢回地夺门而去,活似一名打了败仗而逃得屁滚尿流、丢盔弃甲的小兵。
然而,他前脚才逃出浴室,赵红酥再次发出惊叫声:“啊”
在门外的墙角下,满脸都是爪印的叶伤寒犹自疼得撕牙咧嘴,赵红酥的一声叫喊吓得他心惊肉跳,索性气急败坏地说:“臭女人,你又怎么了?”
犹自双手护胸蹲坐在浴缸里的赵红酥用弱弱的语气说:“叶伤寒,我我害怕,你你能不能进来陪我?”
身边就躺着一具被一枪爆头的死尸,赵红酥哪能不怕?
叶伤寒有些后怕地问:“你你不会再用你的九阴白骨爪伤害我吧?”
“不会的!呜呜呜”
赵红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好吧”
叶伤寒捂着脸,异常幽怨地进门。
见赵红酥依旧双手护胸蹲坐在浴缸里,看着赵红酥暴露在空气中的光洁后背以及性感双肩,叶伤寒的嗓子有些干涸,想了想,他将衣架上的浴袍递给赵红酥,然后说:“可是我在这里你怎么穿衣服呢?”
赵红酥匆匆接过叶伤寒递来的浴袍,然后想了想,慌慌张张地说:“你你闭上眼睛!”
“哦!”
叶伤寒照做。
赵红酥仍觉不放心,干脆又说:“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不然你眯着眼睛偷看怎么办?”
“该看到的和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还偷看个什么鬼?”
叶伤寒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转身。
“你你瞎说什么呢?”
赵红酥气得好险没有背过气去,板着脸,她用轻嗔薄怒的语气说:“小公狗,大色猫,死乌龟,臭王八,别怪本姑娘没有警告你,要是今天的事情你敢说出去我抓死你”
说着,她硬着头皮飞快从浴缸里站起身来,都顾不得擦拭一下湿漉漉的姣好身子,她赶紧将浴袍往身上裹。
紧接着,她用力一把将背对着她的叶伤寒狠狠推得撞在墙壁上,然后飞也似的逃出浴室。
“嘭”
叶伤寒整个人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不说,被撞到的额头更是疼得要命。
“赵红酥,你这只小白眼狼,老子要打你!”
叶伤寒怒了,杀气腾腾地冲出浴室,然后不顾一切地闯入赵红酥的卧室门。
“”
当看到赵红酥正背对着门口的方向站在床边将一件白色的br往自己的身上抹时,叶伤寒顿时就呆住了。
虽说手脚麻利的赵红酥早已套上了一条半身裙,可她光洁的后背以及那件有着蕾丝花边的br依旧让叶伤寒脑袋发懵。
喉咙剧烈蠕动的他甚至心生一种冲动,那就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赵红酥给推了。
“啊”
赵红酥哪里想到叶伤寒会冲进来?
吓得叫出声的同时,她条件反射一般将手中的br砸向门口的叶伤寒,同时整个人赶紧双手护胸蹲下。
“头顶凶兆”的叶伤寒就好像将一副黑色墨镜戴在头上,灰溜溜逃出房门的同时顺势就将卧室门给摔上了。
只是,让叶伤寒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他都还来不及将赵红酥砸在他头上的“凶兆”摘下来,天没亮就跑出去和一帮老爷子、老太太晨练的赵洪福回来了。
老爷子手里拧着豆浆和油条,冷不防看到叶伤寒从赵红酥的卧室里闯出来也就算了,叶伤寒的头上竟然还顶着“凶兆”,赵洪福顿时勃然大怒。
一直以来,老爷子都本能地觉得叶伤寒对自家外孙女有所图,于是再不客气,警惕地质问:“小子,你做了什么?”
“我我能做什么啊?老头,你可别诬赖好人!”
毕竟人家外孙女的贴身衣物这时候就在自己的脑袋上挂着,叶伤寒哪能不心虚?
说话的同时,他赶紧慌慌张张地将头上顶着的“凶兆”抓下来藏在身后,然后指着自己脸上的狰狞爪印郁闷至极地说:“老头,你得管管你的外孙女了,别整天就想着去公园勾搭那些老太太!太他妈狠了,看把我抓得”
赵洪福气冲冲地说:“如果不是你有所图,红酥能这样对你?”
说着,赵洪福赶紧急匆匆地奔向赵红酥的卧室,房门已经被叶伤寒出来的时候顺势摔上,他作为长辈也不好贸然闯进去,只能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用急切的语气说:“红酥,你没事吧,是不是叶伤寒这小子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