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沐阳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在船上、这船上没有女人啊!卧槽,你这在船上搞男人了?”
一听这话,敖沐东面色惨白、连连摆手:“没有没有,龙头你别瞎说啊。”
“那你怎么会得上这玩意儿?”
敖沐东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神逐渐涣散:“命,这都是命啊!”
敖沐阳拽了他一把道:“别基巴瞎咧咧,别什么都往命上扯,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怎么会得上这毛病啊?”
敖沐东说道:“我真的一直老老实实,除了自己解决那事,就是用过几次小陈的那个娃娃……”
“你是说?”敖沐阳震惊的问道。
敖沐东沉默的点点头道:“我刚才才知道,小陈也被传染了这毛病,他的病情也是刚刚冒头,我俩分析是有人偷偷用了那娃娃,没有好好清洗,然后把我俩给传染了……”
这还真是命!敖沐阳在心里想道。
发生这种事没有别的办法,他赶紧找车把敖沐东送去医院,他是个赤脚医生的传人,治个头疼脑热还行,这种问题可就得靠专业医生了。
回头想这件事的时候,他背后渗出一层白毛汗。
起初小陈拿着那娃娃是去献给他的,他当时看着娃娃姣好逼真的容貌还动心来着,还好他意志坚定,否则他跟鹿执紫这婚事真是不好办了。
渔船在接受过领导检阅和媒体采访后,纷纷各自回乡。
渔业局联系了市场方面,愿意在码头出售渔获的当场就可以交易了,想自己去联系客户的那就开船离开。
敖沐阳不打算把两船渔获处理给市场,因为他船上都是稀罕物,即使是价值最小的竹筴鱼在市场上也能卖高价。
这方面他跟陆虎说好了,鲑鱼、鳕鱼还有巨型章鱼,多数都是要通过平台来销售,另外分出一批要卖给村里招待游客。
鳕鱼和鲑鱼是好东西,做起来简单,前者是怎么做都又好吃又有营养,后者则是切片就行。
关键是这两种鱼价格高,鳕鱼随便切一段就得上百块,鲑鱼更是如此,切块鱼肉下来片到盘中也得上百。
所以,家家户户只需要十几条就够卖到过年时候了。
两艘渔船先是在码头上进行了一番大卸货,陆虎安排了公司的所有冷冻车来作业,等到渔获卸的差不多,敖沐阳带队回家。
他们回家的时候就是晚上了,现在太阳早早落山,夜幕早早降临。
天气还冷,晚上海风更冷。
但码头上却是氛围火热,除了平时树起来的路灯,另外还有村里人临时挂起来的碘钨灯,整个码头亮如白昼。
渔船回来后,码头上响起欢呼声,媳妇来迎丈夫,父母来迎子女,孩子来迎老爹,热切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就没有落下过。
船上所有人都兴奋不已,除了敖沐东。
敖沐阳看着脸色惨然的敖沐东叹道:“算了,东哥,命里碰上这种事了,你也别太把它放在心里,回去跟嫂子好好解释一下。”
“能解释的通吗?”敖沐东失魂落魄的问道。
敖沐阳讪笑道:“确实挺难的,你自求多福吧。”
他在人群里看见了鹿执紫,转头叫道:“媳妇儿我在这里,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