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过是刚刚开启灵智的蛇，其智力比孩童还有不如，如何能知道这些。
燕十三眉头深锁，问道：“你修炼了几百年？”
领头蛇这回听懂了，但随即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让燕十三疑惑了，在道书中记载，妖类开启灵智后，就会懂得修炼。
就算智力不高，但修炼了多少年，应该还是有数的。
现在对方不知，显然它们不是修炼出的灵智，而是异变产生的。
也就是说，这十六条大蛇，都算不上是妖。
这也能解释它们为什么这么怕硫磺的原因了，如果是妖，虽然还是忌惮硫磺，但想要凭这个吓住它们基本是不可能的。
可它们不是妖，要童男童女干什么？
“蛇兄，我想问一下，你们是如果变得这么大的？”
这回领头蛇懂了，眼神看向万蛇山的一块巨石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之所以变得这么大，是因为在哪里发生了意外？”
领头蛇点了点头。
“那你们要童男童女，这是为什么？”
既然这些蛇不是妖，那么童男童女对它们也没什么用，最多就是一顿饱餐而已。
领头蛇的眼神再次盯着巨石，眼中透着一丝畏惧。
燕十三一下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那里有更强大的存在，它需要这个？”
领头蛇点了点头，然后催促燕十三赶快找尸骨。
燕十三很想去巨石看看，但又怕遇到很强的存在。
他的实力，跟妖斗，基本是十死无生。
叹了口气，继续在尸骨中翻找，很快就在一具尸体的骨骸中找到一块残破的伪军将领袖章。
按照他查的资料，这袖章应该就是伪军营长级别。
“难道这就是张洞天的尸骨？”
此时太阳也快要下山，燕十三也没时间去判断尸骨的真伪，为今之计只有先带一节尸骨回去，让女鬼鉴定。
“蛇兄，我也不知道这副尸骨是不是我要找的，我先带这么一小节回去，如果是我要找的，肯定把童男童女找过来，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燕十三心里可是打定主意，只要女鬼说这是张洞天的尸骨，如果要求他背回来，他就弄两个纸人糊弄这些大蛇。
领头蛇看到燕十三拿了一节指骨，还在尸骨上做了个记号，就跟其它大蛇商量了一会，这才嘶吼两声，在燕十三身后的数万毒蛇自动让出一条路。
直到燕十三离开了万蛇山，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别看刚才他很淡定的样子，实际上头皮都有些发麻。
还好这次聪明，准备了不少硫磺，不然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要葬身蛇腹。
就在他准备回梅花镇的时候，先前遇到的老猎人出现在他面前。
“小伙子，你闯祸了。”
燕十三皱了皱眉，“我闯什么祸了？”
“你是不是答应了那些妖蛇，同意给它们弄来童男童女，才捡了一条命？”
燕十三皱了皱眉，他倒不是因为这个才答应大蛇的，“老人家，你放心，贫道乃是出家之人，是不会真的给它们童男童女的。”
燕十三以为老猎人是担心这个，因此解释了一下。
可老猎人摇了摇头，“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给他们抓来童男童女，才替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