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像华芳菲不要钱的选择一样,他同样也不会选择轻松惬意的袖手旁观,原因不单单是要亲手确保家族的安定,还因为他很多时候都不肯承认的一种责任感,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在面对一件可能会影响到无数华夏百姓利益的事情时,他的心根本不允许他背转过身去。
走出天石大酒店,他站在台阶上抬头望望被晚霞染红的天空,长叹一声,自语道:“真后悔小时候看那么多漫画,蜘蛛侠害死人啊!”
“先生,您看这力道可以么?轻了还是重了?”
忙活了一天一夜,只中午睡了两三个小时,关键是从早到晚就没碰上一个好消息,萧晋感觉又累又晦气,索性就去了顾龙手下的一家洗浴中心洗澡,只不过这会儿在旁边伺候着按摩的人却不是按摩技师或者小姐,而是梁喜春。
“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你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还按不疼我。”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裤衩子趴在按摩床上,梁喜春则在内衣外面裹了件浴袍骑在他的屁股上。那浴袍还是在他的命令下穿上的,要不然,这骚娘们儿敢直接给他来场胸推。
“喜春,你赌过博么?”听着女人吭哧吭哧吃劲儿的声音,他开口问道。
梁喜春呼出口气,抹抹脑门上的汗,回答说:“以前在岭南的时候玩儿过一两次,不过大都是别人玩,我在旁边看着。”
“喜欢吗?”
“说不上喜欢,就是感觉挺刺激的,几十万到手都还没捂热乎呢,分分钟就成了别人的,我光是看就心疼的直抽抽。”
萧晋笑了:“现在你还会心疼几十万吗?”
“花几十万买东西不心疼,输给别人,仔细想想,还是挺疼的。”说着,梁喜春从他身上下去,又开始按摩大腿,按了没两下,眼珠子就大胆的往萧晋两腿中间猛盯,手也不自觉的开始一点点往那边挪。
萧晋没什么感觉,只是说:“过些天我可能会去趟咱们华夏的赌城澳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到时候实际验证一下,看看输多少钱你会心疼。”
梁喜春的眼睛亮起,一激动手指就戳到了萧晋的那嘟噜货上。男人那玩意儿多敏感呀,萧晋又没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所以疼得差点儿没从床上蹿起来。
“你干什么?想害老子不能人道啊!”
梁喜春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我就是突然太高兴了,一不小心就……您别生气。”
“按摩腿能一不小心碰到那儿吗?”用力点了点她的脑门儿,萧晋重新趴下,“骚娘们儿,一天到晚的鬼心思不断,咱俩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梁喜春撇撇嘴,小声嘟囔:“反正我觉得在你面前跟不是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