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
“低头看不到下面的东西。”
“不能趴着。”
“老是被人摸。”
“色情的东西。”
“根本不属于自己,属于提督。”
喵——
维内托听到声音,她低头就看到像是球一样蜷缩成一团的橘猫,那是生姜。鬼使神差,她伸出手去。直到她抓住生姜的后颈肉提起来,一个警惕的声音响起来。
“维内托,你干嘛?”
维内托看到因为声望终于回来了变得高兴的胡德,打扮得像是英伦淑女。
“生姜好可爱。”维内托说。
“我的~”胡德拉长了声音,“不能给你。”
维内托看了看手中的生姜,哼了一声,发出嗤笑,露出嫌弃,佯装顶牛:“好像我很稀罕一样……糊德,你不给我,我偏要拿。”
“你怎么能这样,还给我。”
维内托说:“下次客气点。”
剑拔弩张,一时间只有被维内托提在手中的无辜生姜摆来摆去,也不挣扎,喵喵喵——
“哼,我看到了,提督真厉害,等晚上再和你说。”
要完、要完、要完、要完。苏顾提着行李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他想起自己离开办公室前,列克星敦借着帮自己扯衣领的时候耳语。
“姐夫~”甜甜的声音来自萨拉托加。
“嗯,加加。”苏顾看了眼抱着自己手臂的小姨子,庆幸这姑娘还没有发现科罗拉多的戒指。估摸着未必能够瞒太久,走一步算一步了。
“姐夫怎么去了那么久?”
苏顾说:“我也没办法,我也想要早点回来。”
萨拉托加的笑容甜蜜:“想我?还是想我?还是超级想我?”
企业、果敢、长春、还是C-301反舰导弹都无所谓,苏顾左顾右盼:“怎么没看到小宅。”
萨拉托加气恼大喊:“姐夫!”
苏顾道:“当然想加加了。”
萨拉托边的表情顿时变得美滋滋。
本来已经入夜了,食堂准备开饭了,苏顾把行李一放,两人下楼。
“姐夫啊,你走了,瑞鹤不是也走了吗?说是要去找她们日系的姐妹,出去了一个月,前些天回来了,一个人都没有,谁都没有找到。哪有那么容易,上次出去找到一家人,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苏顾说:“瑞鹤的运气真的好。”
萨拉托加哼了一声:“我的运气也很好。”
“还是不如瑞鹤吧。”
“打你哦,姐夫。”萨拉托加抬起手来。
“我错了。”
萨拉托加继续说:“前天北宅让俾斯麦打了。她也是傻,以为躲起来就找不到她了,居然画俾斯麦X胡德X欧根亲王X威尔士亲王X罗德尼。对了,她被抓住了,说是你让她画的。等等遇到俾斯麦,她说不定会套你的话,你自己注意一下。”
“北宅真是够了,我怎么可能让她画那种东西,尽知道诬陷我。”
萨拉托加抬起头看苏顾:“姐夫虚伪。”
“什么,我是正人君子。”
“我就喜欢你的无耻。”萨拉托加又说,“上个星期,还是上上个星期,我去川秀,有一个人一直缠着我,我给了他一记鞭腿。”
“该。”苏顾说,“可是那不是走光了?”
“我穿了安全裤。”
“记得在镇守府不能穿。”
“真的无耻了,姐夫~”萨拉托加拉长了声音娇嗔,她又变得兴奋,“我的那一记鞭腿超帅气,比约克城的鞭腿还帅,我萨某只想一脚踢你脸上。”
苏顾道:“约克城,我记她一辈子,混蛋,踢了我一脚。”
“真记仇。我喜欢。”萨拉托加呵呵笑,“华盛顿成长了,看不出来。我看见黎塞留虽然在笑,很不情愿。”
苏顾说:“我也不知道华盛顿为什么成长了。”
“姐姐真的过分了,记得有一天我看见CV-16板着脸围着围裙、包着头巾,感觉真的好奇怪,她要被玩坏了。”
“她还在教CV-16家政呀。”
“姐姐真是的。”萨拉托加踢了踢苏顾的鞋子,“饺太太、十六太、全都怪你。”
“是是是,我的错。”
“晚上我要吃盖浇饭。”
“嗯。”
“你喂我。”
“好。”
“我买了一件旗舰,明天穿给你看。”
“好。”
“快说,加加最漂亮。”
“可是你都没有穿。”
“这叫做预支,你明天可以少说一百句加加最漂亮。”
苏顾摸了摸萨拉托加的头,金色的长发丝滑柔顺,少女则像是猫儿一般缩了缩脖子。
“龙骧和齐柏林顶嘴,她让教训了一遍。”
“M计划来镇守府住了两天。”
“我突然发现突击者其实蛮笨的。她最喜欢恶意卖萌了。”
“大黄蜂每天念着轰炸机B-25,怀疑你一去不复返了。”
在萨拉托加的絮絮叨叨中,两人走下楼,列克星敦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他们。
已经挑选好了房间,马里兰走在她们一行人的最前面。她看到苏顾和萨拉托加站一起,准备搞事,于是大喊了一声:“姐夫。”
最敏感了,萨拉托加顿时道:“马里兰,你喊什么姐夫?”
马里兰笑眯眯:“因为姐姐科罗拉多是婚舰,所以是姐夫了。”
萨拉托加顿了顿,一张脸变得阴沉沉的。肩膀因为愤怒一下一下耸动,一只手搂紧了苏顾的手臂,一只手攥紧了自己的衣摆。
“姐夫,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镇守府只能有一个小姨子,只有我能喊姐夫。
苏顾根本不敢看萨拉托加,他往旁边看,只看见黎塞留还有圣女贞德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