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神色恍惚,他也曾有年幼无助的时候,因为经历过,更能体会林福儿及其家人的遭遇,可是这些年来,跟在于承儒身边,见识过太多的名刀暗枪,受过伤,也曾因他们的恻隐之心、险些害死于承儒。
因为这些忌惮,文青、包括文墨、文书几人在内,对林福儿都是存着几分疏离与观望态度的。
于承儒说过,他得了林福儿的言语点拨,才明白了一些事情。
可是文青几人根本就不相信,在他们看来,于承儒是拥有大智慧的人,所谓的受到林福儿的言语点拨,不过是个巧合而已。
也对,一个五岁大的娃儿,她有什么能耐点拨曾经的朝中大员?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说破大天去,恐怕也没人相信。
文青微微摇头,移开了视线,脑袋里是林福儿刚刚变脸及转身离开时的果断情景,那小小的背影挺的板正,好似透着几分不服输、不低头的骄傲之气。
……骄傲?林福儿?
文青苦笑了下,摇摇头,心中暗道:肯定是他的错觉!
林福儿离开前院的杏子树后,一口气跑进了内院,进了房间,抓起桌上的瓷壶,咬着壶嘴儿咕噜咕噜灌了几口水,放下瓷壶时,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不生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福儿压下心头的憋闷,暗暗的劝慰着自己。
……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师父,她自己学。
……对,自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