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啊。
变法,他也不知道,什么是变法!
项羽又看了看虞妙戈,见虞妙戈神色祈盼的看着自己,顿时豪气一生,说道:“妙戈,我会赢了他们的!”
虞妙戈欣然不已,漂亮的脸颊一点一点。
给了项羽巨大的鼓舞。
而此时。
燕国的秦舞阳自然是不在说话。
魏国,齐国两国的几个公子也被张良驳得哑口无言!
然而,琅琊山的众人,言语之间,对张良的言说,也是极为称赞,不少人更是直接表达,他日公子良若是愿意复国,他们必会相助!
见到这一幕,张良更是感慨万千,稽首道:“张良,谢过诸位!”
齐国的公子田宣面色发白,这琅琊山的人若不出仕,历来都是听从齐国的调遣,毕竟,琅琊是在齐国,当年君王后,以及现在的田建,对琅琊山也是极为礼遇,可如今琅琊众人,在鬼谷的要求下,都要前往各国从仕,做为齐国来说,自然是不想看到人才的流失,所以今日眼前的一幕,无疑让公子田宣心里极为难受。
田宣忽然心生一计,走上前来,对着张良问道:“既然,公子良对各国百年来的变法认识的如此深刻,但那为何偏偏不说韩国之失呢?申不害本是琅琊门下,出仕之后对韩国奉献毕生所学,而最终被韩国上下所负,敢问公子良,申不害又是输在何处呢?还请指教。”
田宣的用意。
张良自然清楚。
看着无数人的目光。
张良此时,也不由感到自己的无力,那是一种孤军作战,无所依靠的孤寂,然而,这条复国和报仇的道路,还是何其的坚远。
张良说道:“那是因为申不害虽懂政治权术,但不懂政治的根基!”
田宣顿时冷笑道:“何为根基?申君若不懂,难道,你比申君还懂吗。”
张良继续说道:“世人皆知,申不害乃是法家权术派的先贤,他与秦国的商君几乎同时开展了法家的变法,而韩秦两国亦是彼邻之国,行同一法度,然而成果为何是天壤之别,那便是因为申不害变法注重行政的提高,讲究‘修术行道’,‘内修政教’,重内而轻外,而商君则是注重律法制度的建立和执行,此乃天地之别矣。”
张良的短短两句话,切入了要害。
一个是内修政教。
一个是建立法度和执行!
田宣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天差地别,但是,同样的变法,同样的法家,就是因为不同的人,秦国成为了天下最强的诸侯,而韩国却成为天下最弱的诸侯,甚至到了如今灭国的地步,敢问公子良,这是哪个的错呢,你的话,值得人相信吗,值得琅琊山为你效死吗。”
秦舞阳闻言,顿时怒道:“田宣,慎言!!”
田宣也不惧,燕国和齐国本就是世仇!
田宣也回应道:“本公子说的乃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你让本公子住口,难道就能堵住天下人得口舌吗,秦国变法图强,韩国变法图弱,张良若是说不清楚,凭什么能成为鬼谷门下,又有何资格成为鬼谷亲传呢,若是他日,诸位到了我等国家出仕,再行变法,到底会让国家强还是让国家弱,谁能知道,既然有史鉴,那为何不说出来,也是让大家都能明白,我等百年以来,到底犯了什么错,有何不可。”
秦舞阳正要拔剑。
便被张良伸手阻拦,此时张良的手都嵌入到了大腿里,可见心中的愤怒。
而然此时,在田宣的发问下。
张良知道,天下的人都看着自己,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于是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便拱手道:“各位智者,韩国国力不强,乃是不争的事实,难道,这是我们的错吗,韩国,被列强所环视,南有楚,北有赵,东有魏齐,西有强秦,除了韩国,那一国不是国力强盛,三野无人,只有韩国,在中间一个小小的洼地里艰难求存的同时,还要去事秦以图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