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郭靖夫妇再次上门拜访,我都按照殿主的吩咐,委婉推拒。”
听到刘浩仁的话语,慕清霄相对而言比较满意,同时也证明,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
“蒙古意图非常明显,到时候必有一战,最近我有要事出去一趟,殿中事务就幸苦你打理了,我不再的这段时间,可别出什么岔子。”
“请殿主放心,这些都是在下分内之事,刘某有现在的声望与地位,都是殿主给予的,必当竭尽全力为殿主做事。”
刘浩仁的话语全部都是自内心,没有慕清霄,就没有现在的他,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
......
竖日清晨,将重要的事情交代妥当后,慕清霄就御剑而行,全直奔终南山,仅仅半日多的时间就来到终南山界。
慕清霄收起魂剑,身形闪烁,转眼间就来到重阳宫外。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丘处机正好在宫中打坐静修,看到慕清霄的身影,瞳孔一缩,连忙站起身来,恭敬道:“前辈,这么晚来我全真教,有何贵干?”
对于慕清霄,丘处机丝毫不敢怠慢,当初的事情,依旧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十年过去,后者容颜依旧,他却迟迟没有迈入宗师境界,真是可叹。
“道长,别来无恙,我来全真教,自然有要事,需要和道长商议。”
听闻慕清霄的话,丘处机总算是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他真怕后者是来找全真教麻烦的,到时候肯定又得大出血一次。
“原来如此,前辈请坐。”
丘处机也不摆架子,恭恭敬敬的请慕清霄坐在蒲团上,自己也盘坐而下,开口问道:“不知前辈,找贫道有何事商谈?”
慕清霄也不想多啰嗦,快言快语。
“从蒙古入侵至元朝建立中原土地,损失人过数千万人,而现在,蒙古依旧可以为了试刀的锋利程度,肆意上街杀人,在中原土地上,横尸遍野乃至千里无人烟,已属一般现象。”
丘处机闻言,神色正色起来,端正的坐在蒲团上,洗耳恭听。
“蒙古人对治下的各民族财富进行疯狂掠夺,导致饿殍遍野,并把良田人为地改成牧场,对生产力造成极大的破坏,民族灭绝和恶意破坏,这是对中原的侮辱!”
“前辈说的是,贫道也有所耳闻,最严重的就是中原地界边缘。”
“蒙古统治整个村子的汉人,逼迫汉族姑娘结婚,而且还要和蒙古男人同床共枕三日,他们还理直气壮,说这位姑娘的****权是属于蒙古人的,简直可恨!”
“汉族老者年过六十,必须送到野地墓穴中等死,这比传统意义上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