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中国军队，可就真的成了孤军奋战。
——
杜剑南望着窗外的天色渐渐韵黄，眼睛里面闪烁着光芒。
居然是老蒋亲自打电话。
而不是那个贪财大饕餮，外加小心眼，胆小鬼的毛邦初。
那么这件事情，就很值得为之谋划一下。
“我是蒋zz。”
这时候，话筒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带着浓郁江浙口音的声音。
“校长——”
杜剑南心里一紧，开始说话。
于是，进入对话模式。
“现在日军舰队在华南逞凶，你们9大队能不能出动一下？不用强迫一定要交战，威慑和鼓舞也很重要。”
“委座，可以打，不过我要求广州，广西，福建当地的全力配合。还有3大队，再给我两个水平轰炸机中队，伊尔-4轰炸机中队和第14中队；还有，我要衡阳机场军资库的任意调拨权利。”
随着杜剑南的话说完，电话那头半响儿没有回声。
“你想怎么搞？”
电话那边，半天才回话。
“日军对华南威胁最大的，就是从松山机场起飞的96陆攻机群，2·18轰炸炸了他们几十架飞机，松山机场整整摆停了一个月。既然不老实，那就再炸他们一次！”
电话那边，又是半天没有声音。
“福建沿海已经没有完好机场，3大队伊-152的航程根本不够。”
老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最基本的东西，提出了疑问。
“他们不去松山，进行海峡拦截。”
杜剑南满嘴忽悠。
“海峡拦截？”
老蒋听不明白。
“很复杂的设计，所以一旦计划和日军机群华南轰炸相冲突，就非常需要。”
杜剑南继续瞎几把忽悠。
电话那边，老蒋一时间有些迟疑难决。
这个事情，显然不是一件小事儿。
得反复斟酌考虑。
如果同意，那么就意味着需要动用32架轰炸机，44架战斗机（实际43架，司徒福的p-36还在修理），76架战机进行越海空袭。
这种规模的反攻，在中国空战史上，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同样的道理，一旦出了问题，所承受的损失，也是中国方面难以接受的大灾难。
“咦？”
这时候，老蒋突然发现他的话题似乎被杜剑南给带歪了。
他原来的意思，只是让9大队的35中队，到广州上空飞几圈，应和一下北边的老苏。
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将要集中4个驱逐机中队，3个轰炸机中队的大反击了？
老蒋后悔得牙直痒痒。
早知道就先让毛邦初把9大队调到南宁，然后让他下令3大队去抽调一个中队去南雄或者韶关，飞到广州晃悠几圈就得了。
然而现在‘天子金口玉言’，说出来了可还真不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