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蚌会战是洪武三年开年最重要的一次会战。
郭靖的第一军5万人,对战以张弘范为首的北方汉军世候集团30万人,双方的兵力是一比六,看起来元军占有绝对优势。
就连蒙古人自己也觉得,人数上的优势这么大,怎么也应该可以打一打。
结果却是,郭靖七战七捷,最后在枣庄包围了张弘范集团主力,数百门大炮长达2个小时的重炮轰击,彻底让元军承认了一个事实,他们已经不是大明的对手了,哪怕是倍数的兵力优势,也只能聚歼。
没错,是聚歼。
有了强大的火力优势,一个团,2000多人,就可以堵着元军数万人马不可寸进,徒劳地在江淮地区肥沃的土地中流尽了鲜血。
在此之后,山东的门户豁然洞开。
而曲阜就是在这样的形势下,被小武的先锋部队一鼓而下。
这个时候的孔家还没有到明清时期的巅峰,不过同样差不离了,在曲阜,孔家家主的一句话,就可以决人生死。而大明要在山东推行土地改革,孔家是绕不开的。
更深一个层次的考量就是,沈光有意要用孔家做这只鸡,来吓那群犬儒的猴。
没错,儒家到了南宋,早已经没有了孔夫子时代的君子六艺文武双全的风采了。
更别提北宋时期皇家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美好,在王安石变法之后,朝堂沦落成了无底线党争互相撕咬的斗兽场。
他们享受了天朝历史上都没有过的高薪待遇,把以文御武弄到了极致,却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要不是余家、吕家在长江防线上面数十年的超常发挥,南宋小朝廷早已经完蛋大吉了。
虽然也有文天祥正气歌的慷慨吟唱,却也是这个中原帝国最后的落日余晖,崖山之后无中国,原因是非常复杂的,也不能仅仅片面地归纳到文官政府上面,但是既然他们和赵家“共治天下”了,这其中的因果无论如何都是逃不过去的。
大明在沈光的铁腕之下,一开始就抛弃了科举取士制度,这也是明军在南方很受到抵制的缘故。
不过问题不大,我有生化人,还有那些原本万年没法晋升的胥吏。大明的管理体系并没有乱成一团,而是高效运转着。虽然胥吏们自身的毛病不少,但是有着生化人上司在,敢于贪污的、滥用职权的、怠政懒政的,沈光作为学习粉丝团的核心粉丝,办法很简单,派出巡视组常年巡查,所在地建立垂直管理,直属于政事堂的监察部门,神马八项规定、廉洁自律统统走起。大明的官僚队伍一开始就稳得一批,跌碎了江南士族们那些犬儒的眼镜。
瓦特,胥吏们也可以治国?
邪魔歪道啊!
现在孔家的批斗大会更是对犬儒们的沉重一击,看看你们所谓名教弟子的丑陋面目,孔夫子的学说没有错,但是你们这些人真的可以代表孔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