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自从发现了箱子的秘密,脑袋里已经冒出过无数的猜想与可能性,用以解释这箱子的来历与功能。
现在可好了,天边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只光柱,照相机拍不下来,怪异得很。似乎又得去想更多的可能性来解释这些了……
本着严谨的态度,卓尔一个电话打给了张良,吩咐他他向窗外望去。
“对,省城的方向。有个光柱你看到没,在天上!”
他想确定一下,这通天彻地,宛如太空电梯的光柱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看见。
---
另一边,得到新文身的齐宁宁正敞着胸口走在回旅店的路上,口中还哼着歌,心情极佳。
关于胸口的问题,她这倒也不是显摆,更不是勾引男人。毕竟文身刚结束,期间也没打麻药,衣服碰到还是蛮痛的,开敞舒服一点。
路边,三名蹲在人行道旁的县城小青年正一脸淫笑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美女。
“这姑娘谁呀,打扮成这样。站街的吗?”
“当然是喽!”另一个青年笑道:“你看她,这么冷的天穿成这个样子,还敞开领子露着沟。除了鸡,还能是啥呢?”
“可是以前没见过呀。感觉像是外来的,蛮有气质的。”
“什么气质不气质的。”一名青年从口袋中掏出两百块钱,对着身边两名兄弟努了努嘴,“来吧,难得碰上这么高素质的。今天哥哥请客!”
在接近旅店的一处巷子前,三人将齐宁宁拦住,笑着问道:“小姐,三个人的生意做不做。多少钱?”
齐宁宁一天到晚都是这个打扮,已经习惯被人误会了。她看了眼小青年手中的两张红票子,笑道:“你还是拿着那点血汗钱回家孝敬你娘吧。想跟我玩?弄坏我网袜你配得起吗?”
对于一个喷子而言,这样的发言已经相当克制了。然而说要请客的那位大哥显然有些玻璃心,受不了别人‘diss’他。面对此番侮辱,当即怒目圆睁,用十分朴实的句子叫骂道:“小娘们儿你说什么呢?你特么的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一遍怎么了。这光天化日的,满街摄像头,你还能把我……呃……”
齐宁宁话说到一半,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对啊,这大白天的街上咋连个活人都看不见?这特么破县城也太冷清了吧?!’
三个小青年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眼看这只小野鸡瞧不起自己,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当即动手动脚起来,扯着齐宁宁的胳膊把她往小巷子里拉。
“救命啊!”宁宁大小姐可没见过这样的世面,当即大声呼救。没喊两声,嘴巴就被人给捂住,除了‘呜呜’声之外什么都发布出来。
‘完了,这次玩大了。’
没多一会儿,她便被拉到了一块堆满垃圾和碎砖头的楼群拐角。最性急的那个小青年已经开始脱她的皮裙。
齐宁宁环视了一圈,没见到啥活人存在的迹象,就跟到了荒郊野外似得。如此一来,被好心路人拯救的剧情也是不用期待了。
‘难道说,我的第一次要在这种地方丢掉?真是讽刺,真是报应……’
随着皮裙滑落在地,齐宁宁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刚才文身的时候也没打麻药,忍了三个小时的疼,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体力了。
就在她闭眼的同时,一团黑雾突然从她胸口冒了出来。毫无来由,毫无预兆,凭空出现。
黑雾在漂浮在地面一尺处,兀自翻滚旋转着,其内还发出阴森的笑声。在这东西出现的一瞬间,四周气温一下子往下掉了十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