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的一小声,第一块板安稳地放在桥面上,与桥墩和旁边的桥板,完美地组装在一起。第二块桥板的放置速度,加快了许多……飞鸟相与还的时刻,岚皋大桥可以正式通车了!</p>
李元婴带着晋阳小包子和腹黑雉,骑着各自的大唐版自行车,朝河对岸行进…小包子的体力不错,总长七百米主跨度三百米的桥,不到一刻钟便到达对岸,又很兴奋地骑回原地。</p>
袁天罡无语望天,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后背发凉了,如今这脚蹬车还是人力,若是换上杜澈研究的火油机,若是长安的侍卫不骑马改成火油机两轮车……除了我们这些利用飞剑或者符箓往来的人,哪个毛贼跑的过金吾卫?而云鹤府就在芙蓉园,哪个用飞剑或者符箓出行的人,敢在长安闹事?没有人敢闹事!长安的东西两市便可以渐渐取消宵禁,各坊的墙壁将形同虚设,渐渐被推倒,如同新建的西城。</p>
滕王……所有的一切事情,还都与滕王无关。火油机是杜四郎设计的,西城的图纸是韦三郎和阎立本绘制的,脚蹬车是少府根据木奔马的玩具做的,而木奔马,只是滕王为了让晋阳公主能在室内锻炼身体,才凋刻出来的,他与后续的发展,半文钱关系都没有!</p>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种循环过程?某发现了,某的劫难确实在长安,只是让某应劫的不是什么突发事件,也不是什么天外来物,而是滕王这个竖子!</p>
某错了,某真滴错了,当时和陛下说完,某就应该即刻离开长安,而不是帮滕王做甚烟花和望远镜,只要没做那两样,某就不会做蒸汽机,某不做蒸汽机就不会请来公孙老鬼,不请来公孙老鬼……不对,某就不该见韦黑犬,不该见滕王弹白叠子球……也不对,某还是不应该做烟花!</p>
某的劫难,为什么会是一个人呢?某宁愿去斩断龙脉……某为什么要辣么贪心呢?竟然想看到什么群龙朝圣!某错咧,某真滴真滴错咧……某还能回到元正之前不?</p>
李元婴将木制版自行车交给春桃,疑惑地看向袁天罡,问道:“袁公。今夜不下雨了吗?”</p>
又不是在凝辉阁,没有新浑仪,望天这么久,能看出什么来?</p>
袁天罡眼神幽怨地看向李元婴,吓得他忙往后退了五六步……</p>
……李元婴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用手捂着胸口,很小声地说道:“某没有对你的徒弟始乱终弃过,更没有做过什么刨火井或者观稼山的事情!”</p>
袁天罡和李淳风都选择观稼山为埋身之所,很明显袁天罡棋高一着,所处的位置恰好不偏不倚地位于古代兵家必争的咽喉之地,就是在后世,故而从没被人惊动过……俗称没被摸金校尉光顾过。</p>
袁天罡:“……”</p>
某没有猜错,果然是他这个竖子!等等……疑惑地看着李元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观稼山?”</p>
“淳风兄说的。”李元婴直接甩锅给远在长安观星的人,反正他喝醉的次数不止一回,说没说过,他也记不那么清楚,更何况他还真的说过。又后退了三步,才更小声地说道,“金针穿钱眼。”</p>
李淳风说,当年和袁天罡各自要为自己选择一块风水宝地,同时也是对他相术的考验。他们手持罗盘一前一后离开长安,一路南下寻觅,先来到阆中的袁天罡见到观稼山,认为是风水极佳的宝地,就埋下了一枚铜钱做记号。不久后,李淳风也来到阆中,在寻觅途中也相中了观稼山所在地的风水,便插下一枚金针做记号。后来两人相会时,都称已经选中一块极佳的风水宝地作为自己的归宿,结果,发现竟挑中了相同一块地方,争执不下的师徒二人,挖出了之前所做的记号,他们惊奇地发现,李淳风的金针刚好插在了袁天纲的铜钱眼中。于是,他们各自退后五里,定为埋身之所。</p>
与后世的传说,差别不大。某深刻怀疑是他们师徒二人故意为自己造势,好让阿兄相信李淳风的能力不在袁天罡之下,为袁天罡翩然远去埋下伏笔。</p>
袁天罡翻了个白眼,指了下身边的交椅,说道:“某只是想到了改进脚蹬车的方案,感觉有一点点……心累。”</p>
火油机用在蒸汽车或者蒸汽车上,确实还需要研究很久,持续稳定性和火油的添注,还有承载量的核算……没有一两年的试验,不可能应用在远程运输上。可只在长安使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可以设计成装载两人式的车子,稳定性更好。</p>
听完袁天罡的讲述,李元婴瞪圆眼睛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绝世高人……摩托车就这么被你想出来了?某这个穿越者很没排面滴!你们这群古人是魔鬼吗?若是十几年后,小包子带着一群贵女和小郎君,骑着摩托车颠着板砖,在朱雀大街撒野……那场面有一点点惊悚!阿兄会管吗?当然不会。雉奴会管吗?当然也不会。某会管吗?某那时候不是在苏州,就是在洪州,手没那长,想管也管不到。某会拒绝摩托车上市吗?开什么玩笑,那可都是小钱钱!轻咳了两声,说道:“三五年……或者两三年之后,也可以用于酒食外送,那些喜欢去乐游原或者曲江池赏景的人,会很喜欢。”</p>
袁天罡眉头微皱,送酒食便也可以送别的东西,斟酌着说道:“那样的话需要火油机在火油机上做些小物件,用来限制他们的骑行速度,以免有人用来作恶。”</p>
“哈哈哈……”李元婴靠在交椅的椅背上,大笑道。“袁公,你不会真的认为,那些泼皮完全倚靠自己的实力在长安胡作非为,而万年和长安两县县衙,拿他们毫无办法吧?”</p>
因为灰san这件事,古人玩的花样更多。天高皇帝远的交通条件,再加上文莽才是常态的识字率,s方的难度,并不弱于蜀道之难,所以他们不流行s方,有限的s方的几个人,基本都获得了名垂青史的机会。</p>
比如代父受刑,愿为宫婢的淳于缇萦,比如两家争地近三百年的杨耀祖,比如无米下锅而发愁的冯良春,比如为弟滚钉板的杨菊贞……他们没有不识字的人不说,也不是普通的庶民。大部分告御状的人,还出现在辫子时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呃呃呃,不好说,毕竟他们玩文字狱玩的更熘。</p>try{ggauto();} catch(ex){}
“有云鹤府和某这个魔王,他们想做什么之前,最好掂量掂量他们的后台,是否强于房玄龄或者清河崔氏、博陵崔氏。”</p>
房仁裕、崔义直、崔义玄和崔仁师……在外人眼里,某是不是有些故意针对清河的士族?主要是他们喜欢往某的枪口撞,某总不能为了几句流言,就纵容他们在某的头上撒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