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柱手提十多只空炮筒,跟心满意足的连队干部一起往回走。路上听着同志们胡侃瞎吹,各自拿手引以为傲的骄人战绩。</p>
一起当过兵、扛过枪、同一锅灶搅过饭勺资深军人,会下意识追忆曾经伴随军号的生活。</p>
王承柱记得自己小时候,父亲经常在微醺时,打电话找要好的战友,谝当年一起参军的生活;反之亦然,父亲不在家时,母亲也接到过这样的电话。</p>
作为曾经的军嫂,母亲被三两句话勾起回忆,电话粥煲出半小时是常有的事。</p>
王承柱感觉现在这些战友的状态,就是他穿越前童年生活的缩影之一。</p>
心情舒坦时,老战友在一起忆往昔、谈功勋、说故旧。虽然胃里没喝酒,脸上红光口似油。</p>
王承柱安心做听众,在这个亮剑世界里,可以活到授衔,而不是被铭刻在过去三年和过去三十年的丰碑上,是一种福缘。</p>
回到实弹靶场,众连队干部不约而同的收声,走成一横排整齐队伍。</p>
刚才王承柱邀请几位老同志去山脚下前,给参训战士们下达了自由活动的命令。这会儿看到自己的连首长回来了,学员战士们自发聚集起松散的队形,只等整队带回。</p>
该说的话,指导训练完毕后、解散队伍前,教导员已经说过了。这些第一批次学员明天还得来,继续接受指导训练。王承柱没有再讲什么套话,同连队干部们一起带领各自部队往回走。</p>
此时,青天白日已经变成西天落日映霞黄,看天色就知道到了该回去准备吃晚饭的时候。</p>
1940年的神州大地,大多数人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看天吃饭干活,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对生活的无奈适应。</p>try{ggauto();} catch(ex){}
家里有座钟或怀表的,是实打实的殷实人家。而腕表这种东西,长期是生活质量的象征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