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一场遭遇战后,先头部队又退回前一晚的镇子里。这一番操作,镇维持会长不住心里骂娘,为了满足凶神恶煞的东洋鬼子和狐假虎威的伪军,不得不二次出血劳军。</p>try{ggauto();} catch(ex){}
维持会长固然可以借机中饱私囊吃些回扣,可这逮一只羊来回薅毛是有极限的。脚长在人家腿上,借口没吃的去乡下亲戚那里借粮蹭饭,从而跑出被占据栖身之所的十几户镇民便是例证。</p>
好家伙,半夜三更的,镇里一位大户家被征用的宅院走水了。两个库房岗哨带着浑身光焰在街道上奔跑,让巡逻队当场给击毙了。等到组织伪军扑灭火场,白天征集来的两千斤粮食和十几坛豆油多半已经化为黑白焦灰。</p>
这下好了,征用的食物没了,短短数天第三次征收劳军物资。镇子里三分之二的镇民被迫离开,抛弃家业投靠亲戚去了。刮不出多少余粮和浮财的长短工一走了之,苦果落在舍不得家业的镇民头上。</p>
坐贾行商的店家和附近村庄的富户十几名拿事人,被维持会长请到镇公所开会,议题是分配摊派任务。想想镇子里两千多号如狼似虎的刮皮军,面对站在镇公所门口的持枪哨兵,老财们放弃无谓抵抗,相当且高效地分完摊派。</p>
至于第三次劳军摊派会议上,十几名晋东北老财的场面话和全武行如何表演,这位小舅子没有在饭桌上细说。总之,拿到征粮的侵略军混编部队,在面色如丧考批的缙绅夹道欢送下退出集镇,向东撤军了。</p>
“这样说来,王承柱同志无意间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我们新一团的一员福将。”</p>
“那可不,团长同志,我给你讲。”政委从手边一沓信纸中翻出几张情报,递给喝完水正在搓手的团长,“不仅是化装侦察立了功,王承柱同志在一营教导员请托下,尾行侦察部队,还保全了数支遭遇敌人的战士平安脱身……”</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