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7</p>
经多方人士推荐,前往一市级机构专家科就诊。听完病因和治疗分析,庶盶认为经得起因果等推演、推敲。虽说清除内热、内湿的病理,与其他所有医生的说法没啥两样,却勉强能够解释牙床发炎腮外流脓病理。这,使得庶盶眼前浮现出必然康复的一片曙光。于是,一改模棱两可姿态,表明愿按疗程需要全凭医生安排。</p>
突然想到,凭医生安排,也需要结合自己囊中实际才行。赶紧咨询问医生:“一个疗程的药,大概要多少钱?”“用不了多少钱!”见医生没有下话,庶盶便直白的说:“我身上只有两百元钱,不知怎么样?”</p>
医生似乎正若有所思,闻言稍微一个愣怔,下意识地以不用质疑的口吻肯定道:“用不完!”开完药单,老专家医生对庶盶叮嘱道:“一会儿药抓好以后,全部拿到我这里来,我要好好帮你捆扎一下。他们药房里的人不会捆扎,在路上药包烂掉麻烦就大了。”对这种关怀备至的态度,庶盶是满怀感激。</p>
将药单递进计价窗口,一阵噼噼啪啪的算盘声后,递出药单来,所划出的价码是一百九十八元。吔,这专家就是与众不同,就连药价也是一专到家,可以精确到百分之一,实在是妙到毫巅。想必这治病的药效,定然也是一专到家、“神妙独到秋毫颠”地药到病除吧!</p>
望见药房窗台递出来的药包,庶盶突然意识到,自己家里的锑锅,全都煎不下一包药,至少还得花七八十元钱,另外卖一口直径三十公分以上的锑锅专门用来熬药。九大包药,四五开分扎成两串,提起来每包之间的间隔距离大约五六公分,五包相连最长的一串,预计差不多有一米长。</p>
两手各一串药包提起来,大概总重量远在5公斤之上。一根细微的棉线,就像利刃一样压在手指间,每过十来分钟就必须挪动更换位置,否则两手就疼痛难当。看看比头发丝要粗大不少的棉线,真怀疑它们会否难堪重负。</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