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5</p>
在这不远的周围,存在着不少零星货源信息,需要当前去进行实地了解。临行前,阿叔阿姨都叫庶盶就在他们家吃住。想想此地一带,除了旅店可以从容落脚外,也就他们算是熟人,既然人家诚心相邀,庶盶就爽快答应。</p>
刚走出几步,倬菊道:“早些回来吃晚饭!”庶盶停住脚步回应说:“我尽可能抓紧时间,但如果赶不上的话,还是别等为好。”</p>
望着大体方向,一路免不了边走边问,产户十分分散,少不得转来绕去,时不时还要等等这等等那的。回程中紧赶慢赶到倬菊家时,倬菊一家人正在清理晾晒过挂面的院坝。见庶盶到来,倬菊放下手中活计道:“饭汽在锅中热着的,我去给你取出。”庶盶也就毫不客气用过这顿晚餐。</p>
晚间,一家人陪着庶盶拉家常,阿姨突然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问庶盶:“你要做的事,你爱人是不是都支持你呢?”说支持吧,与事实并不完全吻合。说不支持吧,也不是完全切合实际。见阿姨充满心知肚明的真诚并耐心期待回应,庶盶深感既不能不回答,更不能虚以委蛇。只得脱口道:“为人夫、为人父,身不由己。”本想紧接着再解释几句,可觉得任何的解释似乎将更加单一片面或苍白无力,反而不如这一句来的真实和全面。接下来,是一阵很长时间的冷场,这完全出乎意料之外。</p>
庶盶感觉自己一时找不出适当的话题,尴尬之余对大家道:“我有一种偏好,喜欢夜间在外面走走,我想出去走走,只是不知妥当与否?”不仅全家人在语言上都支持,而且神态上也没有什么不悦。庶盶起身走出客厅,随手照旧拉上大门。身后传来阿姨的声音:“就像是个丢了魂的人一样似的。”倬菊应声道:“一个大男人,突然之间没了事业,还能够好得到哪里去呢?这正说明,他不可能不要事业!”听似母女对话,却相距如此之近又如此寂静中的声音,这分明也是在说给本人听的。</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