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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小费的询问,结合万平口是心非、反复无常、死要面子等行为特征,庶盶突然高度警觉起来。要说本次对万平的惩戒,仅仅局限于害人害己的指导思想层面,而物质利益层面并没要他承担丝毫责任。从性质上来说,不过是停留在警告层面的最轻微惩戒。若他万平对此都还耿耿于怀、存伺机报复之心,岂不是任谁对他错误行径说个不字,他万平就会阴魂附体般永无休止的伺机报复?</p>
果真如此,躲是躲不过的。对于这种避无可避的潜在心头大患,只能是趁早趁饱,抓住一切机会予以迎头痛击。只有让他从潜意识中产生闻风丧胆的、永不磨灭的恐惧之心,才有可能让他彻底丧失伺机报复的,那份企盼和念头。</p>
同样凝视着小费的双目,庶盶慎重其事道:“我猜想啊,万平断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他一定是非要和本人永永远远较量下去的!”“吙哟,你快千万莫朝这方面想哦。昨天晚上,你是没看到他被吓成啥样子了。他是在反复回想你每一句话的过程中,越想越害怕。晚饭后一直都是不停的浑身发抖。几次刚躺倒床上又爬起来,像是着了魔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是始终都在发抖,一句‘庶盶这次绝对不会给我留活路’的话,说一次又一次。我爸倒是从头至尾都在坚持说‘你们又没啥深仇大恨的,不可能闹到那种地步’,弄得我始终都不知道,究竟他们哪个的话是对的。</p>
“你晓不晓得,我陪师傅整整一个晚上,害的我还没睡到两个钟就天亮了。我今天的这个脑壳,一直都是晕晕懂懂的头重脚轻,就像腾云驾雾一样。你说说看,师傅还敢跟你较量个啥子蛮?”</p>
听完小费所述情形,可以断定万平的确是没有鼓勇再战的心理前提了。庶盶顿感释然,胸襟开朗道:“这么说吧,万平与我大姐哥多少还有点沾亲带故,最起码我总得顾忌大姐哥的情面吧?再者说,有道是‘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有《增广贤文》‘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你该不会认为我不懂得饶人的道理吧?”</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