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p>
然后他又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p>
冷泉幼爱扑在他的怀中,温热的眼泪滴在他的脸上。</p>
“我早就知道了,遇见你的那天我就知道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p>
“你是个会尽力去爱一切爱你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会为爱你的人付出一切的人。”</p>
“所以我想改变自己,想将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想如果我变得更有女人味你会不会将目光更多的放在我的身上,但是果然——”冷泉幼爱捧着他的脸说:“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一定要挖出你的心,把它种在花盆里,看看是否真能长出一株情花。”</p>
说完冷泉幼爱狠狠的吻了陈彻,然后她干净利落的将眼泪擦干,“我要走了,继续待下去免得有人说我不懂事。”</p>
冷泉幼爱推开门走出了病房。</p>
“她一直都很担心你。”犬山贺说:“你之前一直处于昏迷,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谁也不知道你什么会醒。”</p>
“不,没有事,是我的问题。”陈彻向上坐了坐,半躺在病床上说:“绘梨衣怎么样?”</p>
“重新注射血清后就恢复正常了。”</p>
“那就好。”陈彻说:“大家长呢?”</p>
“大家长昨天就醒了,不过在见过源皇子后又睡了过去。”</p>
“又睡过去了?”</p>
“听医生说大家长毕竟年事已高,这次的伤势虽然没有危及生命,但以后……身体恐怕不会太好。”</p>
此前他一直都在想怎么找到赫尔佐格,他太想一劳永逸了,但这次他忽然明白,他不一定非要找到赫尔佐格。</p>
“父亲。”</p>
陈彻伸手示意犬山贺要说悄悄话,于是犬山贺挥手,藏在暗处的忍者们也知道家主们要说私密的话,于是全部离开。</p>
“要是大家长再受到袭击,然后一觉不醒……”</p>
犬山贺没有惊讶,只是沉思这件事能不能做,值不值得,因为他收到消息,就在他离开十分钟后,源稚生前往神社想要请御剑,双方都想要借助这次变故一锤定音。</p>
“是直接杀了?还是……”</p>
“不能杀,现在主少国疑,不少氏族都是心向大家长的。”</p>
“就让他一直睡?”</p>
陈彻点头,犬山贺又想了想,然后说:“谁来主持工作?”</p>
“我不行,推稚生上来。”</p>
“源稚生?”</p>
犬山贺听到了一个他预想之外的名字,但又觉得合情合理,因为源稚生是橘政宗的继承人,如果让陈彻主持工作,恐怕很多氏族都会在想是不是陈彻下的手,到时候恐怕会被有心人利用,发生叛乱就不好了。</p>
虽然他们有能力镇压,可何必徒增内斗,</p>
但如果由源稚生主持工作,那么那些心向橘政宗的氏族也就会安稳下来,因为他们还没有输,还有机会。</p>
最重要的一点,外五家除去樱井家都是他们的人,他们听调不听宣,源稚生也拿他们没办法。</p>
“我去和影皇商量一下。”</p>
犬山贺没有贸然定下这件事,政变这件事上不能有一处细节出现错误,否则往往会前功尽弃。</p>
陈彻点头没有多说,橘政宗这个蛇岐八家版的此世之锅还要留着,君不见猿飞日斩在失去来了团藏这个背锅侠后风评直线下降。</p>
“政宗先生,吾之团藏也。”</p>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啊。”陈彻哀叹一声,“赝品是个好东西,怎么之前没想到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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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p>
——曹雪芹</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