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上大夫泄驾快速行驶的战车瞬间失去平衡,翻倒在地。好在泄驾身手矫健急忙跳下战车,这才没有摔倒受伤。战车上的另一名射手,却摔倒在地,倒地不省人事。原来是泄驾所在战车的战马,被箭射中而亡,飞速行驶的战车瞬间失去了平衡,将泄驾甩了下来。等泄驾站稳再去找那支暗箭的来源,却已经找不到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姬寤生逃走。其实,在树林中放暗箭的,就是魏桓派去的人。姬寤生如果就这么容易死了或者被姬段抓到,郑国的内乱就会瞬间结束,这可不是秦君嬴超和秦国想要看到的。当在京城的郑国国夫人姜如月,姬段得到魏桓,泄驾等人已经占领郑国国都新郑的消息后,他们在秦君嬴超率领的两千秦军的护送下,赶到国都新政。“上大夫,姬寤生可曾抓到?”姜如月问道。泻驾朝姜如月和姬段施礼,气呼呼道:“国夫人,君上。哎,实在可恶!眼看臣就要抓到姬寤生了,不知哪里射来的一支冷箭,把臣战车的一匹战马射死了。失去平衡的战车毁了。眼睁睁让那姬寤生给跑掉了!”说完,泄驾看向一边的秦君嬴超道:“秦伯,这不会是你们秦军的杰作吧?”秦君嬴超脸一沉说道:“上大夫说这话,你可有什么证据吗?难道上大夫是要破坏秦国与郑国的盟好吗?怎么,寡人的秦国刚帮你们打败姬寤生,你们就想过河拆桥?!”“这------”郑国上大夫泄驾一时语塞。因为泄驾确实没有证据。他既没有抓到放暗箭的人,就连那支箭也不是秦军的箭,而是郑国的。“既然拿不出证据,你作为郑国的上大夫,就不要空口无凭的乱说。寡人要提醒你一句,没有我秦军锐士的英勇作战,此时坐在这里的郑国国君就是姬寤生!”秦君嬴超厉声道。姬段赶紧给泄驾使了个颜色。泄驾立马明白了姬段的意思。他赶紧赔礼道歉道:“秦伯恕罪,外臣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大夫可以与国君开这样的玩笑吗?”嬴超故意刁难道。“这------”泄驾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见此情形,年轻的姬段也赶紧起身施礼道:“秦伯息怒!此次寡人能夺回郑国国君之位,多亏秦伯和大秦锐士的帮助,寡人自当感怀秦伯及秦军锐士的恩情。”看到这样的场面,姜如月赶紧他打圆场道:“秦伯,莫要动怒。上大夫已经给秦伯道歉了。”嬴超微笑道:“国夫人,不,现在应该称呼太后了,寡人怎么会那么小气呢?太后,赶紧开始宣布稳定郑国的新政令吧!”姜如月微笑的点了点头道:“此战已经彻底解决掉了姬寤生目前手中的军力,我们已经夺回了新郑,郑国所有士大夫卿士都在新郑,姬寤生就算逃走了,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了。传本后懿旨,择吉日举行新君登基大典!而后,为先君举行葬礼,新君也将亲自扶先君梓宫下葬!”“诺!”郑国众卿齐声道:“太后万年!君上万年!郑国万年!”“对了,随哀家去看看此战所俘获的效忠姬寤生的俘虏吧!”姜如月说道。“诺!”泄驾领命道。郑国宫城外,偌大的空地上,黑压压的蹲着上万的俘虏。姜如月在战车上来到俘虏面前高声道:“将士们,大家都是郑人,你们是郑国的军队,大家本没必要彼此厮杀。你们作为郑国的军队,因为公室君位交接出现了一些纰漏,将你们卷进了这毫无意义的战场。哀家在此给各位赔罪道歉了。”说罢,姜如月在战车上俯首做了一个揖。“她是国夫人,先君崩逝,我们应该听国夫人的。”那些俘虏议论道。姜如月谦卑的态度赢得了这些士兵们的极大好感,原本颓废的他们纷纷抬起了头,以满怀希望的灼热目光看向姜如月和姬段。“哀家今天在此宣布,过去的事,哀家,你们的君上都对你们既往不咎。各自回到自己的军队中去!”姜如月高声道。姬寤生麾下的郑军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快他们就纷纷站起来道:“谢太后,谢君上!太后万年!君上万年!”渐渐地,零零碎碎的回应声,变成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战吼声。姜如月,姬段,泄驾等人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喜悦。秦君嬴超看着眼前的一切,嘀咕道:“这个女人不一般啊!”然后,姜如月又高声道:“马上张贴告示,伪郑君姬寤生已经被哀家和你们的君上率义军驱逐,国都新郑一切照旧,军士们务必秋毫不犯,择吉日举行新君登基大典!而后,为先君举行葬礼,新君也将亲自扶先君梓宫下葬!”“诺!谨遵太后懿旨,谨遵君命!”郑国众人齐声道。于是,郑国士兵在街上张贴告示,照例巡逻。黎民们看到一切在太后和新君姬段的治理下恢复了正常,于是纷纷走出家门,恢复了黎民日常的生活。几日后,姬段祭拜宗庙,在郑国众卿士的注视中正式继位为郑国国君。周王室也派人来参加了姬段的登基大典。表示了对姬段国君之位的承认。是夜,姜如月宴请秦君嬴超及秦国卫将军车析,秦国征东将军魏桓。姜如月举起酒爵道:“哀家在此再次感谢秦伯及秦国众将士对哀家及郑国国君的支持!本应以歌舞宴请诸位为诸位助兴,但此时还在先君服丧期间,所以只能略备薄酒来酬谢秦国君臣对我郑国的襄助。”众人举起酒爵,齐声道:“太后客气了。”然后一饮而尽。嬴超放下空的酒爵,说道:“既然太后已经达成所愿,是否因该履行当初的承诺了?”姜如月点点头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来人------把国书交个秦君!”随后,一名内侍将加盖好印玺及签字的国书递给秦君嬴超。嬴超检查完国书后微微一笑道:“太后,不对吧,好像这上面少了一条啊!”“哦?秦伯,少了哪一条啊?”姜如月故作惊讶道。“太后,这盟好,交给秦国奴隶都有提到,只是,太后是不是贵人多忘事,寡人要的宜阳,太后没有将它写在国书里啊!”秦君嬴超故作生气状说道。“哦?是吗?可能是哀家疏忽了!等宴席散后,哀家自会与秦君再补充盟书,如何?”姜如月媚笑道。“好!”秦君嬴超说道。宴席散后,姜如月笑道:“诸位请回吧,哀家要单独与太子再商议一下国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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