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余舒关了景尘的房门出来,提起手里分量不轻的长剑,拿在月光下看了看,摸着上面斑斑迹,白天看到景尘舞剑夹带着绿光,想来就是这剑上的绿绣,因为景尘出剑太快,而成了光影。</p>
余舒现在是有几分后悔昨天把这剑交给他,当时是想着能让他记起来点什么也好,但谁知道他别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就记起来一剑法,且差阳错动用了内力,他之前内伤未愈,不能动武,这么一折腾,又得在上躺个十天半月,记起来那一剑法,却不能用,和记不起来没什么差,得不偿失。</p>
余舒知道他心急,就没多说什么,不过把剑收回来,免得他再妄动。想起来刚才她没收这把剑时,景尘脸上不舍又不能启齿的别扭样子,余舒忍不住笑:“嵝。</p>
笑过之后,心轻松不少,景尘的心远比她想象中更要坚强,不然也不可能她将男比女是眼huā,这般红润醉态,百分百是个姑娘家。</p>
“我没、没醉,不用扶我,唔,我自己、自己走,嗝。”</p>
余舒将视线收回来,听到这声醉语,忍不住又挑眼去看,那两人已经下了楼,走往门口,背影相彰,余舒正瞧着那扶人的公子后有些眼熟,余光一扫,就见前头不远处地上掉落了一只粉绿的荷包。</p>
她稍作迟疑,便放下酒杯赶上前,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喊住前面的人:“误,等等。”</p>
酒馆里声音太嘈杂,前面的人没有听到她喊叫,走出门,等她捡起那荷包,抬头不见那俩人,捏捏荷包里分量,摸到了银票纸张和银块,暗道一声麻烦,扭头和周老板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追出去。</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