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不到。”</p>
弗拉门戈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p>
“塔兰战术对客户的审核非常严格，事实上，他们在去年甚至中止了一大部分海外销售计划，只向真正的竞赛选手出售竞赛用手枪。”</p>
“想要搞到一把战斗大师可没那么简单，我必须先找到有过参赛记录的选手提出申请，保证枪支不会用于‘暴力用途’之后，才能提交订购表单。”</p>
“这很麻烦，更麻烦的是从美国到巴西的运输过程。”</p>
“所以我想，既然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不自己改呢？”</p>
“反正我对这把枪也很熟悉，而改造它所需要的工具也并不是那么罕见。”</p>
“于是，你手里这把枪就诞生了。”</p>
“我把它叫做‘守序者’。”</p>
“.....很老套的名字。”</p>
陈序调侃了一句，而弗拉门戈则是一本正经地说道：</p>
“不，这并不老套。”</p>
“它所遵守的秩序，仅仅是指‘枪械的秩序’。”</p>
“它的每一处细节都已经被调整到了极限，难道这不是一种秩序吗？”</p>
“那我得试试才能知道。”</p>
一边说着，陈序一边退出弹匣检查。</p>
随后，他重新装回弹匣。</p>
开锁，上膛，瞄准，击发，一气呵成。</p>
“砰砰砰砰----”</p>
枪声在靶场内回荡，22发弹匣打完，一旁的弗拉门戈立刻按下按钮，机械摩擦声中，靶纸向着两人缓缓移动。</p>
看向靶纸的弗拉门戈略微有些惊讶，他转向一旁的陈序，开口说道：</p>
“我还以为你说的‘并不是你的长处’，指的是你的水平在平均线以下，或者仅仅在平均线上徘徊......”</p>
“倒也没有那么差。”</p>
陈序摇摇头，伸手取下了靶纸。</p>
所有的弹孔几乎都集中在了10环的中心，甚至因为拥挤得过于密集，以至于靶纸中间都出现了一个大洞。</p>
弗拉门戈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那个洞，被子弹摩擦出的温度早就已经冷却，但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指尖在发热。</p>
看向满脸淡定的陈序，他忍不住开口问道：</p>
“你认为，这样的水平，跟你期望的最高水平差多少？”</p>
听到他的话，陈序略微思索片刻，随后回答道：</p>
“三分之一？或许保守点，一半？”</p>
“那就足够了！”</p>
弗拉门戈的表情立刻激动起来，甚至可以说，带上了几分狂热。</p>
这种狂热与他刚刚见到陈序、见到这个“处女街的教父”时那种热情截然不同，现在的他，仿佛看到了某种稀世珍宝。</p>
他直视着陈序的眼睛，语气郑重地说道：</p>
“你是个天才，至少在射击这一方面，是绝对的天才。”</p>
“让我来训练你吧，你需要一个教练。”</p>
“相信我，你不仅仅可以做处女街的教父。”</p>
“如果你有兴趣.......你绝对可以成为现实中活着的johnwick！”</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