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下走的更远吗？”罗奇问道。</p>
“不是，他开始梦见血腥的杀戮。”文琳说道，在一张餐巾纸上抖了抖烟灰。</p>
“他梦见自己被杀了吗？”罗奇问道。</p>
“不。”文琳吸了一口烟，挑起眉望着罗奇，“他就是那只杀戮的怪兽。”</p>
罗奇思索着，随口说道，“这个视角还不错。”</p>
“可怜的人，我看他就快要疯了。”文琳说道，她抬起头又将滑落的蓬松长发甩到左肩上。“我们的况也很不好，刚才我说了，最开始我们只是觉得不舒服，怪异，还有恐惧。战斗法师的意志坚强如铁，不会无缘无故地觉得影里藏着鬼。”</p>
罗奇想起了韩奕说的话，他也同样是个战斗法师，他对恐惧感的描述十分抽象和敷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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