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混乱，巡夜是十分危险的事情。</p>
每当夜幕降临，外城就充斥着各种人，各种帮派、梁上君子、内城出来行侠仗义的公子小姐……</p>
除了梁上君子好欺负一些，其他人都不是捕快和差役们能得罪的起的。</p>
若是遇上帮派混战，那最好是躲得远远的。</p>
就算要管，那也得交给捕头和班头们去处理。</p>
苏牧为了多赚点“绩效”，已经多次替人巡夜，对这一套流程已经熟知于心。</p>
谨慎小心地渡过一夜，成功将15点点数收入囊中。</p>
接下来的日子苏牧加倍小心，每日除了当差，就是回租住的小院闭门不出。</p>
但凡是感觉有一点危险的地方，他都绝对不靠近。</p>
拒绝了南城司马何玉兴，苏牧可不敢去赌这位司马是宽宏大量还是小肚鸡肠。</p>
他只能保证自己绝对不犯错，这样至少不至于让人抓住把柄，光明正大地处置了他。</p>
至于其他阴私手段，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p>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管是何玉兴还是赵吉，都没有刁难他。</p>
至少表面上没有。</p>
别人不找他的麻烦，苏牧自然也不会自找麻烦，他乐得每日办好自己的差事，还时常替其他捕快巡夜。</p>
这倒是让他在众捕快当中混了个不错的人缘。</p>
这一夜他又替一个捕快巡夜，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交了差事，沿着大路回到了家中，仔细地将门窗都关好。</p>
旋即一片刀光在房间内亮起。</p>
房间不大，但苏牧对房间中的床、桌、椅等杂物早就已经熟悉于心，手中一把长刀上下翻飞，却也不曾触碰到任何东西。</p>
刀法大成，再进一步便是圆满之境，圆满，意味着刀法圆融无缺，最主要的是，刀法圆满，要练就伏波刀势。</p>
伏波刀势，刀上的力量如同浪涛一样一重叠加一重，最多甚至可以叠加九重浪。</p>
按照刀法秘籍上所说，九重浪，便是不曾淬体，也能凭借刀法斩杀不成掌握圆满武艺的淬皮武者。</p>
不过伏波刀势到底要怎么练，刀法秘籍上也没有说清楚，这留下一个悟字。</p>
这些日子以来，苏牧当差之余，剩下所有的时间都在修炼伏波刀法。</p>
苦练数月，苏牧想试试不依靠面板，仅凭他自己的努力和悟性，看能否悟出伏波刀势。</p>
但事实是，这些日子的苦练，除了让他的身体更健硕了一些，刀法几乎没有什么长进。</p>
悟性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很难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p>
苏牧知道，如果继续苦练，或许什么时候灵光一闪就能悟出伏波刀势，但更大的可能是数十年之后依旧止步不前。</p>
武艺从大成到圆满，不知道困死了多少练武之人，任谁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够悟出那最后一步。</p>
“多少人练了一辈子刀，也未必能悟出刀势。”</p>
苏牧心中暗自道，“我悟不出来那也正常，并不证明我悟性不行。”</p>
苏牧心中没有纠结太久，他唤出了系统面板。</p>
【姓名：苏牧】</p>
【身份：捕快（吏）】</p>
【点数：1000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