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南迪的出现,并没有对接下来的行动有任何改变,第二天一早,军舰开始全速驶向奥文多岛。
所谓全速,即不再顾忌沿途的居人岛屿,直线突袭过去!
好在这片海域的气候相当稳定,不会像伟大航路那样,冷不丁地不是给你来一波大冰雹,就是来个巨大的水龙卷。
但就算如此,这里依旧是全世界四大海域之一,其广其阔都让点与点之间的空间距离拉地极远。
军舰上最优秀的航海士们计算数次,也都得出就算一路上顺风顺水,至少也需要七十二小时的时间。
不过船上多了一个小家伙,倒是让临战的海军们多了一个聊天的谈资,或多或少气氛没有那么紧张。
此时的罗西南迪明显比昨夜刚见到时活泼了很多,形象上也是变得干净利索,不再看起来像一个小难民了。
不过维达尔很奇怪,战国怎么会在军舰上准备一套小孩的水手服?
问过之后才知道,海军时常会在外面捡到一两名,遭遇各种苦难和悲惨的孤儿。
所以本部的这些军舰上,都会专门给这些孤儿们准备十几套尺寸不一的小水手服。
从这点上,维达尔感受到了独属于海军的正义之心,即仁心。
它是形成正义二字,最核心,最本质的东西,任何理念如果缺少了它,就很难说是正义。
为什么萨卡斯基的那个彻底的正义会有那么多人质疑,就是因为它所蕴含的,以及所表现出来的仁心太少。
当然,也可以认为基本上没有,他可能只是单纯地痛恨海贼,甚至痛恨一切违抗法律,所谓不走正道的存在。
维达尔和萨卡斯基相处了一年多,甚至同居过几个月的时间,也偶尔和后者聊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在萨卡斯基看来,海贼就是违抗法律的垃圾,所以,所有违抗法律的存在,都可以视为海贼这种垃圾,死不足惜。
此时,维达尔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仔细观赏手上的这颗橘黄色的恶魔果实。
之前那个大木箱子静静地蹲在房间的角落,把体内的一切奢华藏地严严实实。
他一直觉得恶魔果实这种东西,就算不去考虑那些超凡能力,只是单纯地去研究形状和花纹也很有意思。
这里面肯定有一些神秘的门道,只可惜他没有那么多精力研究这方面,不过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请教请教贝加庞克。
如果能知晓其中的关键,然后再掌握被称作生命设计图的血统因子,那他有没有可能手搓出人造的恶魔果实?
哪怕仅限于动物系的恶魔果实好像也是件挺了不起的事情。
这个想法就像是忽然在脑海中迸发出来的电光,让他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之中。
甚至逐渐忘了自己刚刚的目的,感知这颗恶魔果实的能力
这时小桌上的电话虫响了,惊醒过来的维达尔一手拿着果实,一手拿起电话虫。
“喂?”
“维达尔,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声音一听就能听出来是战国。
“好的。”
上司叫你过去,自然要马上赶过去,没过一会儿维达尔敲响房门,走入这间让他比自己房间还要熟悉的屋子。
战国身前的桌上一如既往的叠着两个文件山,小羊羔随意地来回转悠,时不时吃一张递过来的文件。
“大将。”维达尔很是熟练地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