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纱布被一圈一圈的拆开,露出受伤一道口子,虽然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已经好多了,但还是看着可怖。
南宫越眼神暗了暗,“你这伤的倒是狠,还自己伤的?”
白晚池尴尬的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说辞唬不住南宫越,但是再被提及还是不愿的。
“南宫哥哥,已经不疼了,你不要担心。”
南宫越听她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并没有缓和多少。
南宫越取出药粉,轻轻的撒在伤口上,听到白晚池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嘶”的一声,抬头看了看她。
白晚池想起刚刚自己说的不疼,结果现在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南宫越看她疼也不喊出口了,看她忍得难受,“不用忍了,疼就喊出来吧!”
药上的差不多了,南宫越那起旁边新的纱布,再一圈一圈的缠回去。
后面也没有听见白晚池在呼痛过了。
轻轻在上面打了个结,白晚池看着自家手上的蝴蝶结,笑了。
“没有想到南宫哥哥居然会系蝴蝶结,倒是让我意外。”
南宫越身形顿了顿,没有说话,他说绝不会告诉白晚池这是他练过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受伤。
俩人看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背着包袱打算离开。
走到客栈门口刚好遇到回来的林季风,刚好,也省的他们再特地找人去道别了。
林季风看他们就知道他们这是打算离开了,“路上小心。”
南宫越抱拳,声音沉稳的开口,“多谢林公子,那我们就此别过,有缘再会。”
林季风看向白晚池,“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毕竟我还有事情要麻烦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