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鸿赶紧收回手，小女孩的脸瞬间起了红色的印子，在白白嫩嫩的脸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顾惊鸿有罪恶感了，忙揉揉她的小嫩脸。
“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啊？”
小女孩含泪点点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
这双眼睛实在是太干净了，像是明镜一样印着顾惊鸿的影子。
“你叫什么名字？”
“娘亲，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吗？”小女孩说着又要落泪了。
顾惊鸿笑了笑，硬着头皮说：“怎么不记得，记得很清楚，霜儿。”
小女孩笑盈盈的牵着她的手，“就知道娘亲在逗我玩。”
顾惊鸿心里暗衬，还真是。
手上软软的触感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她不是在做梦，她梦里的小女孩找到了。
但是她叫自己娘亲，让她很费解，不如趁现在把事情问清楚？
想着，她便行动了，蹲下来与小女孩平齐，声音柔和。
“霜儿乖，娘亲考考你几个问题好不好？”
小女孩乖巧点头，“娘亲，你问吧。”
顾惊鸿问：“今年你几岁了？”
小女孩说：“五岁。”
跟凌霄一样大啊，“你全名叫什么？”
小女孩说：“凝霜啊。”
虽然顾惊鸿心里有答案，但还是惊讶了，她想起了上次开启古遗址的门的时候，那个答案。
当时她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了这个答案，是谁设置的答案，她又怎么会知道？其中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以前她也相信只是一场梦而已，但现在叫自己娘亲的孩子，就站在自己面前，软软糯糯的，热乎乎的，一听到她稚嫩的嗓音，心就化成了一滩水，虽然她不可能生下这么大的女儿，但那种本能的熟悉，还有血脉相连的感觉，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她才不到十七岁啊，怎么有这么大的女儿！况且，她从小跟着师父，根本不可能去鬼混。
难不成是……
呸！瞎想。
乱了，全乱了。
顾惊鸿跌坐在地板上，一脸茫然。
小女孩也坐下来，挤进她的怀里，脆生生的问：“娘亲，你怎么了？”
顾惊鸿问她：“你爹爹是谁？”
小女孩捂嘴，乐不可支，“娘亲，爹爹听到这话会不开心的哦。”
顾惊鸿搂住她小小的身子，笑道：“娘亲不是在考你问题吗？你只需要说你爹爹的名字就好了。”
小女孩没回答她，眼珠子转了转，把鞋子踹到一边去，光着脚丫，狡黠的看着她。
顾惊鸿一头雾水，“霜儿，娘亲不太聪明，你告诉我。”
“娘亲笨笨！”
小女孩咯咯笑了几声，拉着她去了饭厅。
“娘亲快坐下，爹爹今天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霜儿都羡慕死了。”
顾惊鸿坐下来，看到桌上有四副碗筷，愣了，“怎么有四双碗筷？家里还有客人？”
小女孩两个胳膊放在桌上，捧着脸笑她，“娘亲今天睡糊涂了，这里除了我们一家四口，就没其他人了。”
“一家四口？”
顾惊鸿声音拔高，被吓到的。
还有一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