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墨笑着摸着程之语的后背，“嗯，我在！一直都在！”
程之语松开了唐初墨，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出来，直至她的手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那扎得很随意的马尾。
程之语的眼神立刻变得有些惊讶，她低声地自言自语道，“我居然扎了一个马尾？什么时候的事情？”
唐初墨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些事情要告诉之语，让她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是你自己扎的马尾，之语，你忘记了吗？”唐初墨的语气有些许的小心翼翼，他怕程之语听到以后会怀疑自己。
没想到程之语直接就说了一句，“我记得，只是当时我其实有看到所有事情的发生，也确实是我自己干的，只不过”
唐初墨那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还好程之语的内心没那么脆弱，“只不过什么？”
程之语一手将橡皮绳给扯了下来，她那顺滑的棕色卷发一下子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垂在了她的肩和后背上。
唐初墨笑着用手帮程之语整理着一头的长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他脸上的笑容出卖了他，其实他特别喜欢帮程之语整理头发，因为程之语的头发特别的丝滑。就像丝绸一样，滑过他的指缝之间。
程之语调皮地将紫色橡皮绳套在了唐初墨的手腕上，“还是头发放下来比较舒服，这橡皮绳扯到我头都不舒服。喏，给你啦！送你了！”
唐初墨微笑着看着程之语就这样将橡皮绳绑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一点都没有别的男生那种抗拒的情绪，反而十分地宠溺地笑了，欣然地接受着程之语给他的一切东西，“你还没告诉我，只不过什么？”
这个时候程之语才想起来，“我觉得当时那一刻确实是我自己，但是却不是平常的这个我。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我。完蛋了，这代表什么？我是精神分裂了吗？”程之语十分紧张地指着自己。
唐初墨握住程之语那个指着自己的手，他轻声地问程之语，“你有精神分裂家族史吗？”
程之语想了一下，自己家族里都很正常，没有任何的隐疾。她实诚地摇了摇头，“没有哦！”
唐初墨笑着敲了一下程之语的头，“精神分裂大概率家族遗传，但也有可能自发。
最重要的是，精神分裂的时候，你会分裂出次人格出来。但是，你不会知道另一个人格的存在。
很多分裂的人都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某个地方做着一些自己不会做的事情，你说你知道当时的那个是你自己，也知道这些行为都是你自己做的。
那你就不会是精神分裂。而且这三天内曾经给你做过详细的身体扫描检查，检查结果是你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程之语点了点头，那就是排除了自己脑子疯了的问题。但更多的问题来了，她很是担心地继续追问着唐初墨，“初墨，如果我不是大脑有问题，那会是什么？的副作用吗？”
唐初墨摸了摸程之语的头，然后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语气十分和煦，“不用担心，可能只是一时的反应而已。只要你能醒过来，一切都好。只是，你这觉睡的有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