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来了吗?”说话的人带有一丝得意,甚至是一丝嘲笑。
赵礼扬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但他并不想抬头去看她。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断开,现在的他们,不过是两个陌生人。
胜宓看着赵礼扬对她不声不响的,她的心里有些愤怒在堆积。
往日的一些回忆不断出现在她的脑子里,甚至于那些她以为随风消散的情绪还是重新涌现在了心头。
即使她现在的爱人是圣乌列,那也不能掩盖她曾经的挚爱是赵礼扬。
有一些爱和记忆是不能被消散的,即使发生过再苦痛的事情,它也不会说散就散。
胜宓抱着自己的头盔蹲在了赵礼扬的面前,她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睛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赵礼扬。
细细看她的眼神,并不是只有单纯的冷酷,其中还夹杂着挣扎和痛苦。
她那抓着头盔的手,赵礼扬不能看到的部分,正在紧紧地握着头盔。
仿佛紧张正在吞噬她,可是恨意同时也在怂恿着她。
胜宓眼前的赵礼扬出现了两个形象,一个是从前他们在研究所里,他天真的笑颜。
那时,他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脸上永远都挂着笑颜。
干干净净,就像一个小天使一样。
一个是现在颓废的赵礼扬,也是一个成长后的他。
虽然现在赵礼扬给她的感觉是成熟了,可是这种成熟伴随着颓废和痛苦。
她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大概率也是被程之语给背叛了。
“你说你这么护着她,现在还不是沦落到了这个下场?”胜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是带着一些的心疼。
“要你管?!”赵礼扬终于回应了胜宓。
只是赵礼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满眼都是震惊,似乎非常不赞同胜宓说的话。
“呵,”胜宓笑着摇了摇头,“当初我要你站在我的这边,要你和我一起走。
你大义凛然地选择了她和唐初墨,你以为就你这小孤儿他们会管你?你果然还是这么天真。”
赵礼扬十分生气地瞪着胜宓,“当初那件事根本就与之语无关,更和初墨无关!是你自己被蒙蔽了!
你怨这个又怨那个,还强迫我站队。可从头到尾错的就是你!”
“错的是我?!”胜宓生气地看着赵礼扬,“你疯了吗?赵礼扬啊赵礼扬!
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站在她的那边!
即使现在人家不要你了,把你当垃圾给丢了,你还站在她那边!”
一股嫉妒和愤怒将胜宓包围了起来,她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赵礼扬永远都不站在自己这边!
“程之语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你要这么帮她?”胜宓用一种极度嫌弃的声音说出来,她真的是恨极了程之语。
“她是我的的家人,初墨也是我的家人。”赵礼扬看着胜宓的眼睛,他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话对于胜宓简直就是一种暴击,一种一下子将她心脏击碎的暴击,胜宓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皱起了眉头。
“你说什么?”胜宓的眼里明显带着受伤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