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海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中院里聚着一群人，他们正在兴奋的交头接耳。就忍不住笑问道：“出啥事了？这么热闹？”</p>
见到石海回家，这些邻居立刻围了过来。一大爷易中海一脸关心：“海子，你怎么会被免职？犯啥错误了呢？”</p>
可还没等石海解释，二大爷刘海忠就一脸可惜：“布告上不是写了吗？目无领导、违反纪律。我说二楞，你怎么能得罪领导呢？现在知道后果了吧？好不容易成为厂长，一下子就被一撸到底。怎么就烂泥……呃，以后吸取教训吧！”</p>
石海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八卦自己呢。二大爷刘海忠还算留了一点面子。</p>
他迅速的观察了一圈，这些邻居表情各异，关心惋惜的有之；好奇八卦的也有之；甚至幸灾乐祸的更有之……</p>
其实这也不奇怪。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自己这个捡破烂的崛起速度太快，大部分人都在羡慕嫉妒恨吧！</p>
不过这样也好。随着自己的“倒霉”，能消除掉很大一部分嫉妒心吧？反而有利于自己日拱一卒、猥琐发育。</p>
反正自己又损失不到一根毛。还不如低调一点呢。</p>
于是石海决定不解释了。他索性就开玩笑道：“唉！你们就别批评我了。我要化悲痛为食欲，不知道哪位好心人请我喝酒。东旭哥？柱子哥？”</p>
“成！哥哥我就陪你喝一杯。淮茹……”</p>
然而贾东旭的话音未落，秦淮茹就斜了一眼：“东旭，别听海子的。他没有了一个厂长，不是还有一个厂长吗？”</p>
“那算啥厂长？不就是为食堂养猪种菜吗？那叫做发配。我特么的就是个贼配军！”</p>
“呃？是这样吗？”</p>
“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养猪种菜，不照样有举报信吗？还不知道啥时候倒霉呢。”</p>
“这样啊！”秦淮茹将信将疑，她也不能肯定。</p>
一旁的何雨柱就笑道：“那今晚我就露一手，陪二楞兄弟喝几杯。”</p>
许大茂也笑着点点头：“那就一酒解千愁。我家里正好有瓶菊花白。你们再去打几斤散酒。几位大爷，一起吧？”</p>
“成！那我也……”</p>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起码在表面上，还是做到了邻里友爱、哥们义气。</p>
等到何雨柱率先回家准备，许大茂就说出了最新八卦：“你们不知道吧？傻柱也想要一酒解千愁呢？”</p>
“哦？出了啥事？他相亲又没有成功吗？”</p>
“那倒不是。知道原先的殷师傅吗？他把儿子从局子里捞出来后，就卖了老大的人情面子，把儿子送进了咱们轧钢厂食堂。以后就跟着殷师傅学艺。等以后傻柱回食堂后，还不知道有没有他炒小锅菜的位置呢。”</p>
“是吗？不是抓进去了吗？听说还很严重？”</p>
“又不是开赌场，还能严重到哪儿呢？无非犯了点错误罢了。”</p>
“……”</p>
石海也略微有点惊讶。没想到殷金生儿子也进轧钢厂了。但又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再怎么说，不就是赌钱吗？算不了什么大事。殷金生还是有这个面子的，并且现在的轧钢厂什么歪瓜裂枣都要。</p>
“我也听说了消息，这次招工办到外省乡下招工，没想到大有收获。过了元旦，那些新职工应该就会进咱们厂吧！”</p>
“是吗？怎么都跑去外省招工了吗？”</p>
“那不明摆着的吗？别说咱们四九城，连京郊农村都招不到几个人。还不如跑外省乡下呢。听他们招工办说，当地的老乡相当踊跃，都快要挑花了眼，差不多能有几千号人吧！”</p>
“啊？那么多？”</p>
“多个啥？他们还嫌弃太少呢。之前招工办一直招不到什么人，他们已经彻底害怕了。”</p>
“……”</p>
免职事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正如石海的猜测，他渐渐的就低调了下去。</p>
唯一的遗憾，就是受到那张白布告的影响，石海失去了本年度“先进工作者”的入选资格，只是给了个安慰奖——优秀团员。</p>
顺便说一句：由于小诸葛亮竞赛只拿到了二等奖，易中海、刘海忠和贾东旭同样失去了“先进工作者”，他们也只拿到了次一等的“工人标兵”。</p>
不得不说，连续拿三年的要求挺高。想要奖励那套住房？难度还是挺大的。</p>
并且轧钢厂还不断涌现新的热点，其中就有京泉食品厂最终方案的确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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