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起身,方铮手上略微使力,冯轻便无法动弹,她仰头,皱着鼻子说:“相公,咱们一起做。”
而后飞过去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我知晓相公心疼我,可是前天夜里出力的可是相公。”
身形一僵,方铮清了清嗓子,“看样子娘子是真不累。”
原本清凉的眸底染上了潋滟色调,里头尽是跃跃欲试。
冯轻看懂了。
她眼神闪躲,举着手,捶捶自己的肩头,改口,“我突然觉得挺累的。”
“那娘子就歇着,为夫来。”
这话是有歧义的。
冯轻想到前天夜里,脸涨红。
头顶一声轻笑,方铮捏着她的鼻尖,“娘子想哪了?”
话落,端着盆离开。
徒留一室笑声。
到底也没用冯轻沾手,方铮虽笨拙,却收拾的一丝不苟,用了两个多时辰,才把院子里里外外收拾好。
十月的天,已经凉了,方铮却干出一身汗。
等收拾完最后一点,冯轻坐在院子里,捧着水,问方铮,“相公,你知道男人何时最帅吗?”
方铮是知晓帅为何意的。
他挑眉,问:“何时?”
“认真做事的男人最帅。”冯轻迷恋地看着方铮挺拔如松的背影,赞道:“相公何时何地都帅。”
话落,她捧着杯子,走到方铮面前,殷勤地说:“来,相公喝一口。”
就着冯轻的手把杯子里的水都喝完。
冯轻又垫着脚,替他擦掉额头的汗,“相公,快歇会儿。”
“娘子知晓女子何时最美吗?”方铮学着自家娘子的话,问。
瞪了他一眼,冯轻肯定地说:“别人我不知道,你也不准想别人何时最美,反正你家娘子我何时都是美的!”
疲累一消而散,方铮用汗湿的额头碰了碰自家娘子略微冰凉的额头,笑道:“娘子说的是。”
冯轻哼笑一声。
凑上前,亲了亲自家相公的嘴角。
就在方铮低头,准备揽着自家娘子亲昵一番,院外传来说话声。
两人相视一眼。
“相公,我去看看。”
方铮不放心,跟在冯轻身后。
外头的来回走动的人显然没想到租住这院子的案首会突然回来,一阵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