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肯定要,”黄族长点头,“今时不同往日,不好好打点一番,日子不好过呀。”
“那还要花银子?”黝黑汉子再次开口,“不能抵徭役还要花银子,这不是拿钱买罪受。”
“你懂个屁,”一个族老开口,“所谓花钱消灾,每年徭役的门门道道都很多,不舍得银子就没命,钱跟命哪个重要?”
以前,徭役没个标准,黄家口民风彪悍,监工也不敢过于得罪,大多情况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一时彼一时,钱肯定要花,”黄族长闭上眼,“哪怕为了不让他添堵也要花。”
“这么说,”黝黑汉子不太情愿,“还要大家伙凑份子?”
“不然,让我一个人出?”黄族长凉凉地看了出声人一眼,“老六,这事容不得你拒绝。”
“我没有拒绝,”黝黑汉子抿抿嘴唇,“就是有点心疼。”
十两银子,自家最少也要四十文。
又是一笔开支!
“我家出一两银子,”黄村长开口,“多了也没有,尽份心意。”
“老三家出一两,”黄族长思忖后开口,“我家出二两,剩下七两平摊。”
两人的话,让其他人脸色都缓和了。
“黄叶不用服徭役,份子钱要撇开他们家。”黄老爹幽幽地补充。
众人刚缓和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些许。
不过,却没人说酸话。
见状,黄族长满意地点点头,“都是同族,本应相互扶持,这次徭役虽是大难,只要我们自己齐心协力,不愁渡不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