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目张胆的议论,听得廖氏红了眼睛。
她蹭一下站起来,逮着族长媳妇的头发就拽,抓住人后,巴掌不停地往族长媳妇身上招呼。
“老骚货,让你乱说话,老娘还没有说你跟黄士信的破事呢,就敢泼老娘脏水。”
说完,又打了几巴掌,才把人丢抹布一样丢到地上。
瞧这这幕,姜暖身体瑟缩了一下。
好凶残!
虽有一直都知道村里娘们彪悍,可她真没想到彪悍到这个程度。
看廖氏打人的利索劲,就知道平常没少这么干。
一旁,谢氏煞有其事地点评,“春花下手还是这么狠辣,可怜大伯娘,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没错,族长媳妇被打懵了。
从她嫁给黄族长的那天起,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对待。
相公以读书人自持,根本不屑对妇人动手,顶天了就是板着脸几天不说话。
村里人更是客气的厉害,恨不得把她供起来。
“泥砸(打)喔?”族长媳妇忍着脸疼哆嗦着手指问。
“打你怎么了,”廖氏又往她身上招呼一巴掌,“最烦你这种骚货,天天装模做样,心又黑有毒,二嫂子不过跟你有了几句口角,你就折腾的她跟相公儿子离了心,什么玩意!”
“泥股说!”
“我胡说?”廖氏一遍打一遍问,“你敢说不是你挑拨的?天天说些让人想歪的话,不是你人家夫妻会这样?”
“这是真的么?”谢氏小声问,“我就说,怎么老觉得大伯娘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