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说的没错,”黄老爹点点头,“真是轻不得重不得,头疼。”
“凭啥轻拿轻放,”黄五叔不满地反驳,“处理太轻,不说官爷那边能不能交代过去,就是族人心里也会不满,不提得罪官差的事,就是他做的恶心事都让祖宗蒙羞,有这种不肖子孙,老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怨气。”
“话是这样说没错,”黄七叔不紧不慢地开口,“但是这样,士诚那小子不会甘心,真要鱼死网破,他可是什么都能干出来的,这次就是例子。”
“这还能由得他乱来?”黄五叔凝凝眉头,而后冷哼一声,“等他从祠堂出来,啥事都晚了。”
“如果啥都不让他知道,”黄七叔有些无语,“咱们不是成了土匪。”
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瞒着人家,自己这边反倒不占理。
“士诚小子的为人,咱们心里多少有点数,行事不讲究什么手段,能达到目的就成,”黄老爹想了又想才开口,“只要留一丝余地,他就会想尽办法折腾,这种事,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一直拖下去,他早晚有机会得逞,到时候再处理,就没有现在这么方便。”
现在占尽优势,机会难得,若不能斩草除根,简直浪费天赐的机会。
只是这些话,不方便从他嘴巴里说。
“就是,”黄五叔立刻附和,“这小子手段阴毒又小心眼,说不得早就把咱们这群老不死记恨上了,现在还没事,等他翻身,家里后辈可就免不得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