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自己才是更惨的那个。
越想,韩管事越心疼自己!
“韩叔,”黄老大拦住人,“我还有话没说。”
“什么话?”韩管事微微不耐,“你说。”
“韩叔,我想出去一趟?”
“出去一趟?去哪?”
黄老大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衙门。”
“啥?”韩管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要去衙门?”
这家伙,该不会想报官吧。
这可不行!
这不是把俱全楼往死里坑?
越想,韩掌柜的眼神越警惕。
虽说最近他们确实过分些,可也是按照人家亲娘的嘱咐,没道理因为这娘俩斗法,把自己给搭进去。
“嗯,”黄老大点点头,“找个人。”
第一次看到穿皂衣的赖子,他有些不敢相信,后来又遇到几次,仔细观察好几次,才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
绝对是自己赖子哥没错。
不过这事,他谁也没告诉。
“谁?”韩管事试探地开口,“该不会是县太爷吧。”
这家伙,该不会真想告官吧。
韩管事被自己的猜测吓住了。
他们俱全楼又不是赌坊,不可能真的把人关起来不让出去。
至于那些吓唬人的欠债,更是不能传出去,不然,别人还真以为他们俱全楼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