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坐上副驾驶座,司机上车,发动车子,很快车子朝前方驶去。
窗外景物快速掠过,炙热的太阳也炙烤着大地。
可不管外面多热,车里都是一片冰冷。
说是冰天雪地都不为过。
可林帘似无所觉,忍痛抽出纸巾,把手上的血擦掉。
她可不想自己的血把他的车给弄脏,然后他找她茬。
湛廉时坐在车后座,双腿交叠,双手交握落在腿上。
他身体后靠,看着倒视镜里的人,一双黑眸又冰又冷。
林帘把血擦了便靠在椅背上看窗外景物。
虽然眼睛看着窗外,可她眼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曾以为她和湛廉时不会和平的同处于一个地方。
但现在看,不是。
她们可以和平共处,可她们连陌生人都不如。
车子停在医院,林帘没有半刻停留便快速离开。
似多待一秒都觉得厌烦。
司机看向车后座的人。
湛总只说送林小姐到医院,没有说别的话。
湛廉时看着窗外的人,她身子纤瘦,脊背挺直,倔强,冷漠,一如两年前民政局离开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