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只要不看见便不会想起,然后事实也的确如此。
可是,总是要看见,然后便想起许多许多。
到最后,便只剩下恨。
浓烈的恨。
“好。”
韩在行手臂落在林帘腰上,搂着她走向安检。
湛廉时的视线落在韩在行搂着林帘腰的手上,戴着墨镜的脸似更凉薄了。
他转眸,看向前方,迈步出去。
付乘站在机场外接电话。
一个电话结束便是又一个电话。
业务繁忙。
突然,一股强大的气场袭来,付乘看向旁边。
湛廉时走过来,打开后座车门便坐了进去。
期间没有任何停顿。
付乘看见,立刻打开副驾驶座,坐上去。
很快车子汇入车流。
付乘看前方,挂了电话,转头问,“湛总,是回帝豪丽景,还是公司?”
湛廉时已经摘下墨镜,看着窗外。
只是摘下墨镜的他看着更无情。
“公司。”
付乘微顿,看他脸色,说:“好的。”
很多时候湛总出差回来都会先回家,如果公司事情特别紧急,他才会去公司。
但今天公司里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