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嗯。”
韩琳有事,她没说。
湛乐知道,却也没问。
两人吃了饭,佣人把碗筷收拾了,送上咖啡,水果,点心,两人坐到沙发上。
韩琳开口了,“乐乐,林帘和在行也已经结婚了,但这个婚礼的事,你想好什么时候办没有?”
湛乐正在喝咖啡,听见韩琳的话,顿了下,笑着说:“我倒是没想,他们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有主意,我就不跟着瞎参和了。”
韩琳眼睛微动,“我觉得你还是要操心一下的,林帘和在行都年轻,很多事都不懂,我今天想了想,觉得她们可以在今年把婚礼给办了。”
湛乐听见韩琳的话,心里已经大概猜到韩琳的想法。
她放下咖啡杯,说:“妈,林帘和在行已经领证了,十一月十八号,刘妗和廉时也要结婚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证都领了,还怕什么?
湛乐把话说穿了,韩琳也就不再拐弯抹角。
她看着湛乐,眼神强势,“只要廉时一天不和刘妗结婚,我就一天不放心。”
尤其两人根本就没领证。
那婚礼也不过是暂时的稳定局面。
让廉时稍微有点束缚。
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以完全的不顾一切。
湛乐苦笑,“妈,我也想廉时和刘妗早点结婚,可廉时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
没人能管得了他。
韩琳脸色冷了,“就是因为知道他的性子我才要做一些事,让一切的变数都消失。”
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湛乐拧眉,“妈,你想做什么?”
“让在行和林帘和刘妗廉时同一天举行婚礼。”
到时候全国人民都看着,全世界的人都看着,她看廉时还敢不敢做什么!
湛乐心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