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乐不放心,可她又不好说。
正好这时候,湛文舒的声音落进耳里。
“乐乐站着做什么?
坐下啊!”
湛文舒让人把最后一道菜端出来,好似未看见湛乐脸上的复杂,招呼着湛乐。
招呼湛乐了,对坐在对面的韩在行说:“在行,你坐你小舅对面,你们两个久没看见了,好好说说话。”
湛家没有桌上吃饭时说话的习惯,湛文舒这么说,明显就是找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让韩在行和林帘换座位。
“嗯。”
韩在行对林帘说:“你坐这边。”
“好。”
林帘坐到韩在行刚坐的位置上,刚好和湛乐对上。
然而湛乐并没有放心。
她很担心。
担心廉时会做什么。
菜上好,几人吃饭。
韩在行夹了鱼到碗里,把刺一根根挑了,然后把没有一根刺到鱼肉放进林帘碗里。
林帘喜欢吃鱼,他知道的。
林帘夹起这块鱼肉吃了,然后夹了块糯米排骨给韩在行。
韩在行眼里有了笑,从看见湛廉时那一刻开始一直冷硬的下颚线条也柔和。
湛乐和湛文舒看着两人无声的对对方在乎,心中稍稍放心。
不论廉时什么想法,甚至怎么做,也改变不了林帘嫁给了在行的事实。
这个午餐在几人心思各异中结束。
而午餐结束后,湛乐便想说他们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宴会,以此让韩在行和林帘离开湛廉时。
这几人在一起,湛乐总是心惊胆战的。
但不等湛乐说,湛文舒便说:“前段时间我一朋友家里的金边兰我瞧着不错,移植了几株过来,乐乐,林帘,我带你们去看看。”
不等湛乐回答,湛文舒便对湛廉时和韩在行说:“你们两个是不喜欢花的,我知道,你们随意,想去哪玩去哪玩。”
说完,拉着林帘和湛乐去了楼上,看她的金边兰。
很快楼下便剩下韩在行和湛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