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的护肤品,不是女士的。
也没有女士的。
这是男人的卧室。
湛廉时对林帘用了药,他不可能不和林帘住一起。
但现在,卧室里没有女士的东西。
那么,说明林帘不在这。
可怎么会,不可能的。
托尼车里的监听器清楚的告诉他,湛廉时和林帘住在这,托尼来这,就是来看林帘。
韩在行看着卧室里的一切,仔细的看,逐渐的,他紧握成拳的手咯咯作响。
他来晚了一步,湛廉时把林帘带走了。
不。
他没有来晚,是湛廉时早就知道他的心思,让他故意来这,故意看见这里被改变的一切。
湛廉时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想要找到林帘,不可能。
呵! 还真是煞费苦心! 韩在行笑起来,但他眼睛却变红,看着很吓人。
湛廉时,你用行动告诉我,我不可能找到林帘,那我也会用行动告诉你,我会找到林帘。
绝对! 保镖下楼,全部回到车里。
韩在行也离开别墅,不过,他在走出别墅前,视线落在客厅的一个角落。
那里有个东西在闪。
韩在行看着那个东西,“那个药不会禁锢她一辈子,她会醒。”
“湛廉时,她总会有醒的那一天。”
一瞬间,韩在行眼里的绝对,洪水般涌来。
米兰,一办公大楼。
书房。
湛廉时坐在大班椅后,看着监控里的人,对上那双充满绝对的眼睛。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好似,都看进了对方的心。
四周空气,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