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很少吻她,因为她对他抗拒。
半年前,他几乎没吻过她,半年后,她好了许多,他才吻她。
她虽然推拒,却也不会拒绝。
但尽管这样,两人还是很少亲吻。
现在,她们几天没见了,她很想他,他也是想她的。
他向来话少,但往往他做的比说的多。
而他做的,最能触动她的心。
现在,就是这样。
宓宁心跳很快,脑子也是乱糟糟的,她嘴唇上,脑子里,心里,似乎都染上了湛廉时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让她措手不及,让她心慌意乱,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她愿意这样被他吻,但似乎,又有些不愿意。
她想推拒,但又似乎不想,她心里很矛盾。
这样的矛盾让宓宁手抵在湛廉时胸膛,想推,不想推,犹豫着,挣扎着。
湛廉时抱着宓宁,他眼睛睁着,看着怀里的人。
三天,满打满算没有三天,没有七十二个小时。
但在湛廉时这,这三天超过了七十二个小时,甚至更多,多到他见到她的那一秒就想把她抱进怀里,如现在这样吻她。
想吗?
应该说,他的心早被想给噬空,到现在,慢慢的填,也于事无补。
他只能小心的触碰着,用这短暂的美好,抚慰心里的空洞,不让它那么快的蔓延,以致吞噬他整个人。
湛廉时手臂收紧,把宓宁紧抱在怀里,他的吻,越发灼热,越发炽烈。
宓宁在湛廉时这样的吻下,脑子彻底乱了,什么犹豫挣扎,全被他的吻给覆盖,她气息逐渐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