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啥有意思地,说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麦冠来了情绪,又问。
“要说演员哈,是有意思,难怪人们都爱找演员,她们不光长得好,在床上也会演,让人老开心了。”牛小伟总结般地说。
“真的呀,她们还能把戏,演到床上去?”麦冠一听,更加兴奋地问。
“嘿嘿,有一个,我点了她三次,三次全不一样。”牛小伟笑着说。
“你是说,她喜欢玩体位?”麦冠试着问。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是体位?呵,老麦,你这家伙,是不是喜欢玩花样呵?”牛小伟嗅出了麦冠话里的味道,于是便追着问。
麦冠一看牛小伟发现了,便“嘿嘿”笑了一下,然后说:“先说你,然后我给你讲。”
“第一次我点她。她跟我演纯情少女,弄得那叫一个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拿着劲,真像是一个大姑娘,不好意思不想让人碰。开始我还当真了,以为她真是不喜欢,我就对她说我是一个粗人,可我不会强迫人。然后我就说送她回去。她一听,就哭了。她说我是好人,有好心肠,她就喜欢这样的人,然后就偎在我怀里,让我抱着她。
“让咱抱咱就抱着呗。咱没那心,抱着也就没那啥。可是俺没那啥,她就又哭了,边哭还边在我身上腻味,还拿手摸。我也没当真。嘿,可是她专找人敏感的地方摸,她还特别会摸。
“我哪想这个了,被摸起来我就觉得自己不地道,就要走。我是真想走了,可是她又拦着不让走,说啥我是好人,反正干上演员身子也保不住,说是要把她的身子给我。只是说,让我弄那事儿的时候,心疼她点,轻着点。
“她这样信咱,咱就当了真。她让俺关了灯,摸黑上了床。一进去我就觉着不对,咋这容易呵,她说的那意思,她应该是个处女才是呵。可是我一进去,她就又哭。她这一哭,我就老闹心了。一闹心,我也没心里问她了。
“哭了一气,她就让我把她当自己的新娘子,让我好好爱。可是我刚一动,她就又喊疼。
“我真是让她折腾晕了。晕了,我也不想了,她让我咋弄我就咱弄,直到她弄够了。
“可是她弄够了我还没舒服,她就又说我是好人,她是处女那里满足不了我,就用手和嘴弄。
“这一晚上,把我折腾得这叫一个累呵。临分手的时候,她说我是她的男人,还让我点她。可是点吧,还不让我接着点,非让我隔一个星期。说啥我的家伙太大,她得养养。
“隔了一个星期,我又点了她。在点她之前,我和别的人干的时候,的一提她,她们就笑。我问她们笑什么,可谁都不说。我知道这笑里边只定有事,我就留了心眼。二一回一来,我二话没说,用强,把她扒光。好神神,我这把她扒光了一看那里,黑得跟那啥是的,指不定被多少人干过了,气得我呵,把她一通好干。”
牛小伟说到这儿,像是气难消,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趁这当子,麦冠插话说:“你上了两当。先一回上了当,后一回又上了一当。”
“老麦,你这家伙真是个人物。让你说对了,我在她身上上两当。上两当不算,我还差点上了三当。”牛小伟看着麦冠说。
“上三当?这话怎么说?”麦冠追着问。
“二一回我干了一回狠的,直把她干得翻白眼。可是她醒过却跟我说啥,‘谢谢你,这么多年也没人让我这么快活过,我要报答你。让我养一个星期,我一准让你干我一回也别人没干过的地方。’我还真当了真,结果又上了一当。
“下一个星期,我又点了她。她上来就把我绑在床上,说啥,‘我这个地方,从来没人碰过,你太强了,只有把你绑上,我才能让你碰。’老麦,你猜她说的是啥地方?”牛小伟停下,想吊一下麦冠的胃口。
“菊花。”不曾想,麦冠想也不想地便说。
“菊花?呀,老麦,你太有才了,这比喻的。老麦,你是咋知道的?”牛小伟愣了一下,还是想明白了,可是麦冠说的这个新名词他想明白,麦冠能猜到,他还是有点不明白,于是又问。
“这个女人能这样玩,说明她很老道了,这样老道的人,没被男人碰过的地方,只能是菊花了。不用好奇,没什么神秘的,好猜。你继续讲。”麦冠肯定地说。
“她把我绑上,用手和嘴让我舒服了一会儿,然后就用了你说的菊花。老麦你知道,咱有内功,弄个绳咋能绑住咱。我也是生她的欺骗人的气,把绑咱的绳子弄断,我把她好一通干。
“老麦,我真让她见了血。嘿嘿。”
说到后来,牛小伟很是得意。
“牛小伟呵牛小伟,你呀,你就是一个土老帽!你呀,真是的,你让我说你啥好呵?”没想到麦冠却恨铁不成刚地说。
麦冠真是生气,要不是真打不过牛小伟,他真想狠狠地捶他一顿。
看着麦冠这样激动,牛小伟小心地问:“老麦,你这是又咋了?我做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