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轻笑著继续拿起床上干净的衣物穿戴,待一切穿戴好後,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玉梳,再从手饰盒里拿了根银丝带,及几个小巧的珠花,便顶著一头乱,走出内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绕过屏风,便见寒战已穿戴整齐,坐那儿喝茶了。
“帮我编辫子。”说著,将梳子递给他,自己在桌前坐下,顺手把一手的小珠花放在桌上。
寒战接过梳子,站到她身後,熟练的为她梳打辫子,并细心的把珠花装饰在间。寒雪对她一头的长没半点办法,几度闹得要剪。为了阻止她自虐及虐待他人,她五岁以後,都是由他在为她梳。
一梳好,寒雪立即起身,拉过寒战就要往外跑,“咱们去瞧瞧那个倒霉的梁二世子。”这会儿子,也不知道被豔娘整成什麽样子了。
寒战反手一拉,将她圈回自己怀里,“豔娘就在门外。”
“啊?”小手扭了他手背一下,“你不早说。”寒雪朝著门外喊:“豔娘你在吗?”
“小姐,奴家在。”豔娘从门外慢吞吞的探出个头,低声回应著,还不时偷看寒战几眼。
“你带路,我们去瞧瞧梁二世子。”寒雪对豔娘柔声说到。
“是。小姐这边请。”等豔娘一转身,寒雪就回头瞪寒战,嘴无声的开合著,“你看你把人家吓的。”
寒战一脸无辜的耸耸肩,同样无声的说著:“她自己胆小,哪能怨我。”
皱皱鼻子,哼他一声,寒雪拉著他跟上豔娘,往楼下的阁楼而去。含春楼的楼里都设有方便寒雪穿行的秘道,可通向任何房间。穿行在秘道里,豔娘打开其中一个出口,先一步走出去,这个秘道的出口是一个房间的衣柜。豔娘请寒雪与寒战在房中的圆桌边坐定,便走到一边的窗边,往里拉开一扇大窗。
这是一间专用於特殊爱好的客人,用於偷窥的房间,两间房中间以琉璃密封隔开,琉璃的那边刷上特殊的涂料,使那边看起来只是一面普通的墙,而这边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况。
隔壁房间的情景让寒雪瞪大了眼,跳了起了冲到窗边。哇,这也太壮观了点吧!!??一脸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豔娘,以後没事一定不能招惹豔娘,看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整起人来这麽狠,太可怕了。寒战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与寒雪对看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读到同样的想法。
只见那可恨又可怜的梁二世子,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嘴大张著,像是在叫喊,两手被两个光裸的女子抓著,面朝著他们全裸的趴跪著。他的身下还挂著一个光裸的女子,女子的下体正快的套弄著他的,而仳较让人怵的是,他的身後还跪著一个像熊一样庞大的男人,以他们所站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阳物,可是以男人快**的动作,能让人很明确的联想到,他正在顶梁二世子的菊花。
寒雪打了个寒碜,握著寒战的手,偎进他怀里。若她还未经人事,还会懵懵懂懂的,不觉得有什麽,可是经人事之後,看到这样的情景,老实说,她有点吓到了。以寒战对她的温柔体贴,她初夜之後都还那麽痛,可想而知那梁二世子现在有多痛。
寒战心疼的拍抚著寒雪,冷眼瞪向豔娘,吓的她赶紧把那窗给关上,然後退到一边不敢出声。
寒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在桌边坐下。有些事虽然做来残忍,可该出手时,她也不能手软,否则,倒霉的就是她了。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寒雪转向豔娘道:“与我说说,你这两天是怎麽招待这梁二世子的,让我合计一下,看是否合礼数。”
“昨晚人刚到时,奴家在酒菜里加了‘翻红尘’,并招了十几位姐妹为这梁二世子侍寝,今ㄖ里,屋内的熏香用的是‘金枪不倒’。”看到寒雪脸色不太好,豔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战,深怕这位狂人会突然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