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有一天王涛
结婚时一定会查他的妻子是不是一个
处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种深圳男孩,什么都不在意,
自已经常在外面鬼混,但却要求自己
的妻子是原装货,是处女。最终他离
开了我,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这以后我的心变成了一潭死水,
生意场上许多情场老手是很难近我身
的。
至此,我明日了自已经历了那么
多情感,我已经不再傻里傻气希望能
找到一位真正爱我的男人,好男人真
的难找,我到现在仍然独易,我只对
自己很好。
我的初恋是在高中时候,和班上一个瘦高瘦高的男孩爱得死去活来,结果两个人都没考上大学。
不读大学并不代表一个人就完了,但在我们宁夏这么穷的地方,考上大学是唯一的出路。在家里遭父母的白眼,于是我就偷了家里四百多块钱跑到了上海,投奔我的堂父。我一到上海就爱上了这座城市,我喜欢大都市那种生活状态,在灯红酒绿的迷幻之中,膨胀了我的野心和。
堂父家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比我大一岁,整天只知道在外面滥嫖乱赌,偶尔也回一趟家,一回到家就喜欢对我邪邪地看。我有种特别的感觉,老是担心他会对我非礼。
我在上海一家旅游公司找到了一份导游的工作,虽然收入还不错,但在上海这个地价比天高的地方,想租一间屋子是要花很多钱的,所以我工作了一年仍然住在堂父家里,他家是三室一厅,在上海算是殷实人家了。
就是我来上海快一年的那段时间里,堂父婶娘因有事到重庆去一趟,要半个月才回来。我一个人守着那个家,心里特别害怕,但最主要的是害怕堂哥会回来对我非礼。我晚上回去时,把门窗关得死死的。
一天晚上,我睡得正香时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刺痛,惊醒后我已经不能动弹了,堂哥把我死死地压在床上,我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
他干完那事后就威胁我,如果这件事捅出去后,丢人现眼的是我,我这一辈子就再也没人要了。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想哭,这么宝贵的东西,就让那个禽兽给占去了,我还没有经历过任何爱情呢。
后来的两周时间里,我是在堂哥的威胁下和他上床的。不过那两周时间里我的确很想男人,特别想。我很恨堂哥,但在梦里,我会梦见堂哥正伏在我身上干那事。我的感觉太奇特了,既羞愧、恶心,又激动、兴奋,妙不可言的快感时常如潮水般冲击着我,这样的梦让我很长一段时间惶惶不安,我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经变坏了。
两周后,等堂父、婶娘她们一回来,我终于逃出了堂哥的魔爪,毅然选择去了广州。
我在广州的一家电影制片当临时演员,制片厂里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关系特别复杂,大家都在想与某个有钱的男人一见钟情,然后嫁给他,过上好日子。那时候,我忧虑生活,就疯狂地吃东西,长得胖乎乎的,又是西北来的,很老土,许多有钱男人根本就不正眼瞧我。我也一天到晚垂头丧气的,打不起精神来,自卑得要命。
在一部新影片封镜那天,厂里举行了一次大型的庆功舞会,女演员要陪男士们跳舞,我去了。但是我只有靠边站的份儿,没有人请我跳舞,我难过极了,几次想走,但又不甘心。我正难过的时候,一个男孩走过来请我跳舞,是制片厂主任的儿子,大家都叫他龙仔,经常在剧组里瞎忙的少年哥儿。他的舞跳得特别棒,不管是探戈、华尔兹、恰恰什么的,他都能如行云流水般将我带得满舞池里旋转,我开心极了。突然有人捣鬼,大厅的灯全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周围传来男女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声响,认识和不认识的男男女女在拥抱在接吻。我想推开龙仔,但他突然一把搂住了我,抱得紧紧的,轻声在我耳边说:“我爱你,早就爱上你了!”然后就使劲地吻我,好甜蜜,好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