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呆住了,半晌之后,他说,卧槽,弥撒,你个臭不要脸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我说,谁臭不要脸,你长个猪腰子脸你对我说咱俩帅度一样,可能吗?
刘哥说,我猪腰子脸怎么了,你...你...
我想刘哥今天晚上是喝多了,还发射出一大团精华,这个脑子不太好使,指着我半天,想象不出来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太特么的尴尬了。
我说,行了,刘哥,我懂,咱们回去吧。
刘哥放下了手指,说,今天算了,我战斗力太渣渣了,改天咱俩大战三百回合。
我说,行,随时奉陪。
不过,刘哥要真跟我动口的话,他还真不是我的对手,我这现在骂人方式十分丰富,分分钟能把刘哥玩残,要是动手,刘哥这种虚胖的人更好对付了,不用能力,我都可以轻松ko他。
丁楠俏生生笑着,说,你们两个真是有趣。
刘哥斜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妒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身边有美女那说明我魅力大。
刘哥说,请问,美女,可以认识一下吗?
丁楠笑了笑说,不好。
这样干净利落的拒绝,会很伤人啊。
我看了看刘哥,他的脸上没啥表情,想想我就了然了,被拒绝的多了,心已经变得坚强,所以刘哥没有任何心伤的感觉吧。
我对着丁楠说,丁楠,那我们先回去了。
丁楠说,好的,那明天找你啊。
刘哥的眼神锐利程度都上升了几度,我知道,他特么的就是妒忌我。
这样的眼神让我心里暗爽,这跟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有的时候真的是这样,自己过得不好没关系,看到有人比自己过得还不好,就开心了。
我对着丁楠挥了挥手,然后扶着刘哥上了一辆出租车,随后,我们两个回到了酒店。
到了酒店,年会已到了尾声,我把刘哥扶到了他的房间,刘哥也是两人房间,进了房间之后,发现与他同住的那个编辑喝得已经不行了,好浓重的酒气。
刘哥对我说,谢了,弥撒,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不过,还是谢了。
这大哥还妒忌着呢。
我说,刘哥,你好好休息,渴了的话喝水,养足精神明天好干革命。
刘哥摇了摇头,说,干不动了,腰不行。
这个时候,那名已经醉得不行的编辑勉强睁开了眼睛,说,卧槽,你他妈的,终于回来了,你不在,那帮孙子都灌我酒。
刘哥一头栽倒在床上,他对着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一下子便明白了,我对着那名醉眼朦胧的编辑说,刘哥他醉得也不行了,编辑大大,你们好好休息,我先撤了。
说完,我拉开了房门,在我离开之前,我听到了刘哥那震耳欲聋的鼾声。
回到了分配我的房间,我推门而入,发现我这边的情况也类似。
与我同屋的这个哥们也醉得跟个傻逼一样,衣服没脱,鞋子还穿着,就那样在床上挺尸。
我看了看他应该没事,我这才放心的关上了灯,躺在了床上。
哎呀,睡不着啊,可能是我这个人认床,习惯了张馨睡在我旁边,现在自己一个人,不由得有些空虚寂寞冷起来。
不过,我还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今天的事情不少,一是我要等丁楠的电话,第二个,我要打电话给媳妇,告诉她,我需要晚几天回去。
同屋的大哥睡得正香,一个晚上我被他搞得是欲仙欲死,这呼噜让他打得,老**了。
进了卫生间,我洗了脸,刷了牙,然后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张馨的号码。
这婆娘没关机。
并且,她很快的接听了。
张馨说,老李,你这电话打得挺早啊。
我说,怎么的,我就不能查一查你的岗啦。
张馨在电话之中呸了一声,说,你胆子肥了是不是,敢查我的岗。
我硬着头皮说,我有什么不敢的,老子出差,就放心不下你。
这是我想出来的招数,先下手为强,张馨听到我这样说,应该想象不到我昨天晚上去了足疗店。
虽然我没干什么,但是要是让张馨知道了还是很麻烦的,她肯定会不停的问我细节,比如说,那小妹的手摸到我哪里了啊之类的。
这种问题一旦开了头,就没有结束,并且张馨会越说越生气的,所以我只好断了源头。
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很阴险。